“收好。”陆平脸严肃地说,“过号不退。”
沈雨泽没觉得他幼稚,反而陪他起演戏。沈雨泽接过那张不存在牌,拉开自己外套,小心翼翼地把透明牌藏进自己外套左侧内兜里。
那个内兜位置就在胸口,最贴近心脏位置。
放好那张透明牌,沈雨泽拍拍自己左胸口,低声道:“不要忘叫号,等你。”
陆平没想到,自己随便抛出烂梗,沈雨泽居然真接住。他脸红,觉得自己实在太幼稚,又觉得他能找到个陪自己幼稚人,实在太幸运。
陆平双腿发软,若不是身后有门板支撑,他恐怕就要站不住。
沈雨泽揽着他,问他:“平平,和在起好不好?”
陆平被他亲腻烦,哼声说:“不好。”
沈雨泽:“可是喜欢你。”
陆平:“喜欢人有很多呢,你先拿着号码牌排队吧。”
…你和安安定有共同语言。”
沈雨泽没听明白:“怎又扯到安安身上去?”
陆平便告诉他,安安几个月前在公园玩时候,看到只很漂亮野猫。
她被那只野猫美色蛊惑,伸手想摸猫咪,结果被警惕猫咪爪子挠出血。家里人赶快带她去打狂犬疫苗,狂犬疫苗很疼,疼得小姑娘呜呜哭,本以为她会长记性,哪想到她哭完抹鼻子,居然又想回公园找猫咪玩!
当时陆平问她:“你都打针,还不长记性,还要和猫咪玩?”
他们两人在陆平房间里呆整整下午,陆平作业写得磕磕绊绊,若就这交上去话,绝对眼就会被老师看出来字里行间三心二意。
可是没办法啊,陆平又不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得道高僧,和沈雨泽共处室时,他怎可能把持住自己啊。
陆平在写作业间隙,低头看向他们两人在桌下相牵手,他觉
沈雨泽:“那你总要告诉,前面还有多少人吧。”
陆平想想:“还有九万七千三百二十五个。”
沈雨泽愣:“怎还有零有整?”
陆平:“这是fake-diamond今天早上粉丝数,现在天能涨粉好几百呢,不过以咱俩关系,可以给你插个队,就按照今天早上数据结算。”
陆平装模作样地开始进行无实物表演,他从兜里掏出副不存在扑克牌,然后在空气里洗牌,洗完牌后,又从牌中抽出张,发到沈雨泽手里。
安安是这回答:“医生伯伯说,狂犬疫苗可以管年呢~所以这年要抓紧机会和猫玩!被它抓次,就赚次啦!”
陆平讲这个故事,本意是要让沈雨泽尊重医学,不要剑走偏锋,却不知怎戳中沈雨泽笑点。沈雨泽干脆把额头抵在陆平肩膀,埋在他脖颈里笑。
沈雨泽笑起来时身体微微震动,炙热鼻息喷洒在陆平锁骨,让陆平身体都酥酥麻麻。
陆平本来不觉得这件事有什好笑,但他听着沈雨泽笑声,居然莫名其妙被他传染,也跟着傻乎乎笑起来。
笑着笑着,沈雨泽又抬头去找他唇。陆平虽然提前漱过口,可还是担心他过敏,偏过头没让他亲,最终那些凌乱吻全部落在男孩脸颊、额头、鼻梁,甚至连耳垂都被那些炙热吻覆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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