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们都停下车,不顾深夜严寒,车上乘客们裹着羽绒服下车,等待几分钟后烟花表演。
唯有邓虹满脸不快,眼神郁郁。
沈雨泽并不理她,他眺望着远处跨江大桥,思绪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
他走
可是现在,滨江路上所有车子都停下来,短短几分钟功夫,他们身后也排起长龙。陆陆续续有人从车上下来,直接站在车道上向前眺望。仔细看去,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堵车带来焦急,反而闲适又快乐。
这是怎回事?
恰巧,有名穿着制服交警从他们车旁走过,沈家司机降下车窗,拦下交警:“警察同志,麻烦问下,前面为什交通管制啊?这条大桥不准过吗?”
“听你们口音,是外地来吧?”交警乐呵呵地说,“今天可是跨年夜,会儿这座桥上会放烟花,你们有眼福!”
“放烟花?”司机追问,“要放多久啊?”
吗?”
“说完啊。”邓虹手指在长发上绕啊绕,“现在该你说,你打算怎哄他,还是说,干脆不哄?好儿子,你就算搞同性恋也要挑挑吧,陆家那穷,那小不点儿也长得普普通通,除做饭好吃些,还有什优点?你回帝都,什样男孩你搞……”
“首先,陆家确实不富裕,但他们每分钱都是自己赚,干干净净,不用看人脸色,不用盼着别人施舍;你看到他们家人互相信任、彼此友爱样子,难道除钱以外,想不到其他更重要东西吗?”沈雨泽直接打断她,“其次,不想听你评价陆平,不管好还是坏,都不要说个字。”
陆平身上切,都不需要其他人指指点点。在沈雨泽心里,陆平存在本身就是上天给予他最大怜悯。
沈雨泽顶撞,让邓虹压晚上火气冒出来:“沈雨泽,你搞清楚你在和谁说话……啊!”
“十几分钟吧。”交警看眼表,“快开始,别着急。”
其实司机哪是在为看烟花着急啊,他知道车里姑奶奶脾气有多大,这莫名其妙停车,以她脾气,肯定要炸!
果不其然,在交警离开后,邓虹立刻发作:“看烟花?看什烟花?要回家洗澡!”
她看不上陆家切,自然觉得陆家桌椅板凳都不干净,迫不及待想回去好好做个深度清洁,最好再来个肌肤spa。至于桥上烟花又有什可看,日本花火大会她每次都坐vip席,早就看腻。
邓虹要求司机倒车离开,可这转眼功夫,他们身后也陆陆续续停很多辆车,整条滨江路化身超大号停车场,这时想走,根本走不!
她话音未落,车子忽然个急停,邓虹身体猛地往前晃,若不是有保险带,她肯定要头栽到前排去。
这个突如其来刹车让她很是恼火,她立刻转移火力,敲打着司机座椅,质问司机:“怎突然停车?”
“夫人,对、对不起……但是前面突然堵车……”
“堵车?”邓虹愣。她从车窗往外看去,只见在前方,有交警站在马路中央,给司机们打着手势,示意所有车子停下。
他们现在正行驶在滨江路上,再往前几百米就是跨江大桥,只要越过跨江大桥,他们就能回到南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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