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早上七点多钟,天已经蒙蒙亮,这里日落晚,日出也晚,接上还没有行人。
在这种情况下,陆平哪里还静下心休息?他鼻子里插着团纸巾,倚在沙发上,整个人都蔫蔫。
陆平苦着脸说:“怎从来没有
陆平吓大跳,迟滞大脑根本反应不过来发生什事情。沈雨泽被他吵醒,半梦半醒中看他眼,待看清他现在状况后,也瞬间清醒。
“平平,你流鼻血!”
“……啊?”
“你流鼻血。”沈雨泽赶忙起身下床,“你快去洗洗,应该是空气太干,你不适应。”
陆平茫然地被沈雨泽带下床,来到浴室镜柜前。
只不过机场外并没有拉活出租车,而是只只昂首挺胸骆驼。每只骆驼都配有名牵绳“司机”(?),见他们下车,司机立刻前来招揽客人,喊着:“正规出租,打表打表!”
每件事情又荒诞、又逻辑自洽。
陆平狼狈地爬上骆驼,问沈雨泽现在是不是要去酒店。
沈雨泽坐在另只骆驼上,摇摇头:“先去吃些东西,你看,你都饿流口水。”
陆平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嘴角,果不其然,手上湿乎乎大片。但奇怪是,那些口水并不是从他嘴角流出来,而是……从他鼻子流出来?
手,示意他往窗外望。
沈雨泽却脸严肃地拿出个双肩包,交到陆平手里,催促他:“快穿上。”
陆平:“……这是什?”
“这是降落伞,”沈雨泽认真地说,“已经到目标上空,咱们要跳。”
沈雨泽神情太过肃穆,陆平明明有肚子疑问却说不出口,只能稀里糊涂地背起降落伞,站到沈雨泽身边。
镜中,只见陆平脸颊、嘴旁全是鼻血,他动动舌头,能尝到嘴里也有股淡淡铁锈味。
陆平身体向很好,他甚至都想不起来自己上次流鼻血是什时候,他看到镜中自己也吓大跳,赶忙弯腰洗脸。
用凉水洗完脸,鼻血还是没有止住,只不过比刚刚流少。陆平只能团两团纸巾,塞进鼻子里止血。
这个形象,别提有多丑。
沈雨泽扶着他回到卧室,床是不能睡,陆平鼻血都流到枕头上,会儿肯定要叫工作人员帮忙换床上用品。沈雨泽让他暂时靠在沙发里,安慰他让他暂时闭目养神,休息会儿。
难不成这不是口水,是他鼻涕?
陆平又羞又窘,拼命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沾在手上液体究竟是什。
他努力地看啊看啊……赫然发现自己手上满是鲜红!
“——啊!!”陆平瞬间从睡梦中惊醒,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他手背抹过鼻子,低头看——只见手背上全是淋漓血迹!
在跳下客舱之前,陆平终于想起自己行李:“那咱们行李怎办?”
“没关系,”沈雨泽回答,“都放在仓库里。”
不等陆平问清楚,沈雨泽已经率先跳出机舱,跳出之前,他不忘高喊:“平平,按B跳伞!!”
陆平在猎猎狂风中,晕头晕脑地跳下去,他死活找不到B键在哪里,全身上下都摸遍,终于在坠机之前打开降落伞,避免落地成盒局面。
他和沈雨泽运气不错,落地正是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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