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睡不着。看眼手机上时间,10:47,江持风起身换衣服,出门,也没叫司机,自己开车去“沽酒”。
他已经有个多月没碰过酒,今晚心里压着火,要是不喝几杯,就别想睡。
深夜“沽酒”正是最热闹时候,江持风在吧台坐下,没看到沈戾身影,就问乐安:“沈小戾呢?”
“楼上包厢。”乐安说,“今天有几个女老板开20瓶黑桃A,就冲着老板来,估计他不陪着喝几杯是走不掉。”
江持风点下头:“V1今晚没人吧?”
林似霰拉住他手臂,也皱起眉头:“这大事怎不告诉们。”
“就是范爷爷过寿第二天事。”江持风说,“你们出去玩嘛,不想让你们担心,就没说。”
“小手术,现在已经都好。”他朝林似霰笑笑。
“下次不准瞒着。”林似霰松开眉头,语气温温和和地说,“生病无小事,你现在告诉们,们不担心也后怕。”
“知道。”江持风乖乖应下,然后想起件事,看向江鹤年。
久吧,N国有那好玩吗?”
想到自己这段时间生病养病还得忙碌工作日子,江持风突然有点羡慕起提前退休江鹤年。
两个男人能领养孩子吗?江持风思绪有些跑地想,要不去领养个孩子从小培养,他也能早点退休。
“那边自然风光真很美。”林似霰长途跋涉,神色有些疲惫,但笑得却很满足和开心,“而且和你爸爸结婚后第次去旅游,就是去N国。”
江鹤年看他眼:“们不在家,你没出去鬼混吧?”
这个卡座是不对外开放预定,不在于消费高低,而是特意
“爸,帮你约明天复查,生病无小事哦,下午3点记得去检查。”
江鹤年点下头:“知道。”
回到家,阿姨已经做好丰盛晚饭,江鹤年他们吃过晚饭就回房间休息。
家政阿姨打扫完厨房卫生出来,也回家。
江持风也回房间,但翻来覆去睡不着,刷微博打发时间也觉得很无聊,脑子里总在想魏闻行对梁月白到底有没有旧情难忘,甚至忍不住自虐地想他们曾经那几年,魏闻行对梁月白有多好,是不是比现在对他更迁就,更百依百顺。
想起江持风说自己喜欢男人事,江鹤年心里还堵着股气。但这是他亲儿子,家里就这根独苗,他也舍不得说什断绝关系狠话。更何况集团早就交到江持风手里,江持风真交男朋友,除个父亲身份和孝道压着,他都没办法逼着人断。
江鹤年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什办法,林似霰劝过他回,他索性就不想,眼不见心不烦,只要江持风不带个男人回来,只要他不在外面乱来……且他心里还有那点点侥幸,或许某天江持风自己能走回正道上来。
这话把江持风思绪拽回来,他有些不高兴地抿抿唇:“什时候出去鬼混。”
他说:“阑尾炎动手术,这段时间连应酬都是能推就推,你要不信问肖鸣!”
“……什时候事?”江鹤年眉峰皱起,用目光仔仔细细地看他,看起来没瘦,好像还胖点,脾性还跟以前样大,说话也中气十足,看起来是已经恢复,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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