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之后,乱糟糟小屋出现在几人面前。
可以看出小屋原本还收拾得整齐痕迹,但现在,花盆从阳台上栽倒摔碎在地面上,土撒满地,又像是被人拿着土到处扔样,家具和地面上哪里都是,显得脏兮兮。
窗帘紧闭着,将清晨阳光全都拒绝在外,屋子里光线昏暗如同夜晚。而原本应该放在沙发上针织物,也本扯下来,满地乱扔。至于些小摆件,更是被从柜子上扫下来,滚落满地。家具和柜子都倒在满地狼藉上,看起来像是经历好场恶战挣扎。
老板被这场景惊呆瞬,然后脸色巨变直接就往卧室冲:“花儿,花儿!”
然而卧室里空空荡荡,没有人影。
燕时洵有些疑虑向后看向邺澧,邺澧却无事发生回望向他,没有情绪波动神情看起来对此并不知情。
那小混混骂不干净,马上就被磕嘴……巧合吗?
燕时洵纳闷转回视线,没有向邺澧问出口,而是跟着老板上楼。
楼道里堆积着杂物,窗户玻璃上糊着报纸半脱落下来,光线昏暗下看不清楚,仿若个个无声矗立在黑暗里鬼魂,幽幽看向来者。
“知道杨朵怨,她也应该怨,后来直没敢再回村子里去,没能把她带出来。可是她姐姐,花儿对这事完全不知情,她是无辜,不应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啊。这段时间花儿几乎天都没睡过,总是刚睡下就被吓醒,精神头差极。杨朵占花儿身体,也不吃饭,总是趁不在家吃蜡烛吃土,让她身体越来越差……”
那个小傻子,估计也就是你随口骗就能骗出来。”
“知道住址,也就只有那小傻子。”
邺澧没有否认:“张无病是个很不错人。”
燕时洵冷笑。
恰在此时,前面带路老板也在处年代久远小楼门口停下来,焦急道:“燕先生,就是这里,家在四楼。家花儿就在家里,反锁门怕她跑,您赶快上去帮她看看吧。”
原本在老板离开
可能是走习惯缘故,老板并没有注意到楼道里黑暗,而是直絮絮叨叨担忧着念着家里妻子。
等到门口时,燕时洵看清这个家面貌。
铁门外面贴着红色春联已经褪色,变成近乎于白色颜色,映衬着黑色墨字,看不出春节应有喜庆,反倒像是丧事时才会挂挽联。而周围墙面因为年代久远,已经脏得看不出来本来颜色,上面条条黑色斑驳纹路和水渍,像是死尸冻得青黑冰冷皮肤,青筋在其上蜿蜒。
“燕先生,会儿别吓到您。”
老板犹豫下,才推开门:“因为担心杨朵再继续吃蜡烛吃土,也怕她跑出去,没办法,只能用被子把她绑在床上。”
燕时洵应下来,抬起长腿迈过路中间杂物,走向小楼。
“啊——!嘴,嘴,啊!!!”
声惨叫从后面不远处传来。
燕时洵瞥眼,就看到是之前那个黄毛混混改装摩托撞在垃圾桶上,别地方没受伤,却偏偏磕满嘴血,正疼得扭曲张脸,双手捧在嘴下面,好几个白点被吐出来。
再结合这漏风样口齿不清惨叫声,看来牙是磕掉好几颗,怎也要去补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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