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路障放在那,明天它也不会自己消失,车子还是过不去。所以就想和您问问,那路障是怎回事?谁设在那,们能联系那个人把它挪走吗?”
提到路障,村支书脸色骤变,从刚刚亲切变得厌恶。他抽烟袋动作顿住,嘴边肌肉抽搐下,似乎是在克制着本想要骂出口话。
许久,村支书才在看清燕时洵诚恳求知目光后,抬手磕磕烟袋,叹口气:“路,是们封。”
果然。
燕时洵验证之前自己猜测,却眉目不显,而是故作惊讶道:“啊?为什?还以为是谁封路想要要钱来着。”
燕时洵带着身秋夜寒气,从后院回到客厅,径直去二楼。
村支书正个人坐在二楼小露台上,闷闷抽着烟袋。他在听到脚步声回头之后,就看到从楼楼梯走上来燕时洵在向他走来。
“小哥没有上楼收拾收拾吗?”村支书有些惊讶,随即从刚刚个人独处时愁闷转换成张笑呵呵脸:“刚刚吃饭时候好像没看到小哥,是饿下楼找吃去吗?”
“你在这坐着等等,正好媳妇儿在楼下厨房里收拾锅。她不知道,客厅里橱柜还放着上次老大拎回来饼子,去给你偷点好吃来。”
村支书边说着就准备起身,语气亲切得就像是亲爷孙样,没有半点距离感。
函向他讲述从前故事时,所提到过当年杨花家出事时候,村支书是在宗族里抗议过,即便没有成功,在回家面对妻子时候也是唉声叹气,对自己很是自责,还对杨花很是可怜和惋惜。
而年轻人在和工作人员交谈时,也透露出村支书对于宗族里部分不屑,而且时隔多年依旧对族人当年对杨花家所做事耿耿于怀。
这样话,和杨函相识,被村支书怜悯并且怀着温柔,想要送它往生……
纵横交织思绪之下,燕时洵能想到,只有个人。
杨朵。
村支书似乎很不愿意提起这个话题,但因为燕时洵最后
“不忙,您坐。”燕时洵伸手,按着村支书肩膀让他重新坐回藤椅上,自己也在对面坐下来。
“本来是想去找您问个事情,没想到您不在楼,就上来。”
燕时洵没有将自己去后院看井事说出来。
在没有全部摸清村里情况之前,他不会贸然,bao露自己真正意图。
燕时洵装作苦恼样子,向村支书问道:“您也知道,们本来目地是后面家子坟村,想要去那农家乐玩。但是因为道路上设路障,直接切断去后面路,们今晚才不得不在您这里借宿晚。”
燕时洵眼眸猛地沉下来。
杨函坚定认为杨朵会保护她姐姐,杨光对杨朵怀有愧疚之情,杨朵也在怨恨杨光。
而几十年过去,杨朵却依旧能够日行千里从村子前往滨海市,上身她姐姐杨花,借杨花之口诉说她怨恨,甚至无视杨花日渐衰弱身躯,连杨花都起恨上。
不仅如此,当年给杨光通风报信杨函和他家人,也遭遇杨朵怨恨,让杨函小辈们谈之色变,且使得村支书无奈之下只得修建镇魂井来驱赶杨朵。
所有人反应,都指向早已经在几十年前就死亡杨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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