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工作人员压低声音,在燕时洵耳边道:“是给接待电话打,不过对方告诉,他会努力上报,但让别报太多希望。”
“他说……”
工作人员左右看眼,确定嘉宾们分屏直播都不在自己身旁,才小声道:“他说这里以前都是杨氏宗族土地,县里很多人也是杨氏子弟,如果确定是杨氏宗族人被外姓人欺负还好,但如
可是……
燕时洵看圈尸体旁边,除在血红色光线下浮浮沉沉灰尘之外,没有看到任何苍蝇和食腐虫子。
已经死半年,身体都腐烂到这个程度,却不仅直在树上吊着没有掉下来,还没有任何苍蝇在腐肉上飞来飞去……这个人死亡原因,真是吊死吗?
燕时洵重新抬起头,目光平静看向那尸体面朝下脸,丝毫没有被那完全呈青黑色可怖头颅吓到。
他还记得,张无病说这尸体刚才看自己眼事。
无病甩给旁满脸懵逼路星星,个人迈开长腿,踏进刚刚张无病走过那片落叶地。
明亮阳光被挡在层层树叶之外,而光线透过秋季已经泛红树叶后,也同样被染成红色,投射在地面上如同满地血液。
而在血色昏暗树林深处,男人被根麻绳吊死在粗壮树枝上,脑袋坠在胸膛前,看上去朝向下面部已经青黑,看不出具体五官。
尸体浑身上下高度腐烂,尸水浸透衣服,也有些肉块和身体组织已经腐烂到无法继续和尸体相连程度,半挂在皮肉上坠着,散发着恶臭难闻气味。
而在尸体脚下圈范围内,不仅有它脱落下来腐烂组织,还有些细长白蛆在蠕动翻滚,在黑红交杂烂肉块中白色如此显眼。
然而在燕时洵注视下,尸体完全没有发生刚刚张无病遇到情况,依旧被从山间吹过冷风吹得微微飘荡,系在树枝高处麻绳随之发出“吱嘎……吱嘎”声音,在阴冷昏暗树林深处,更加显得毛骨悚然。
“燕哥。”声怯生生叫喊,从身后传来。
工作人员不敢走近树林里,只敢在被踩秃杂草山路上,胆战心惊站在阳光里,向燕时洵喊道:“已经联系上当地县上人,但是,但是……”
工作人员犹豫着,不敢在直播中直接将这事说出来。
燕时洵听懂工作人员犹豫,于是最后看那尸体几眼,便转身从树林中走出来。
燕时洵不是专业法医,但是他见过很多被冤魂恶鬼杀死人,也送过魂魄前往地府,灵堂和火葬场他也都去过无数次,见得多,自然也就能大致判断出尸体状态。
以这种腐烂程度来算,考虑到夏季高温和当地气候,人应该是死有几个月。再加上昨天在向村支书询问路障问题时,村支书曾经提到过,路障是半年前设置,和隔壁村也是大约半年前断往来,从那之后再没有嘉村人上过山。
嘉村村民世代生活于此,在之前嘉村没有靠着公路发展起来之前,在宗族里没什话语权,也是总要翻山往祠堂和族长那边跑,远比节目组众人熟悉这座山和山路。
如果是他们见到这具尸体,不可能置之不理到现在。
唯解释,就是这人是在两村断绝往来之后,吊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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