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二姑娘,这是桩好亲事啊,你想啊,等以后你都不愁香火,大家都要给你上香哩!别人家求都求不来好福气,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能往哪跑?你以为你是杨花那个狐狸精迷得隔壁村杨光神魂颠倒,对她言听计从,还带她私奔吗?别想!没人能救你!”
“唉,朵儿啊,你听姑姑句劝,姑姑是过来人,知道你喜欢隔壁村杨函。但是别等,死心吧,他不会来,也不会带你走。杨函他爸是个有头有脸人,不会允许杨函做出这种侮辱家门事情。”
竟然敢逼迫个还没有成年孩子?这群人渣!
然而事实是,赵真连这间房都走不出去。
刚走几步,赵真咬着牙让自己撑到朝向后面窗户旁边,想要从窗户翻出去,找机会避开人跑走。然而他无力手指连窗户插销都打不开,更别提翻出窗户。
更糟糕是,似乎是时间到,外面人涌向房门,从外面推开来。
然后眼就看到站在后面窗户旁,想要逃离少女。
时洵和村支书谈话,找杨函问清情况时,赵真都在和其他嘉宾们专注录制节目,并没有分心给其他事情。
更何况,赵真并不清楚,早餐店老板杨光对燕时洵说过话。
所以他越是听外面那些谈话,就越是糊涂,完全不清楚这是个什情况。
但是其中夹杂着两声猥琐笑声,还是让赵真不舒服皱起眉。
同样作为男性,他自己虽然全身心扑在自己事业和所热爱演戏上,但是在成长过程中,他没少听过旁边男性有过这样反应。他太知道这种情绪代表着什。
为首几个穿着喜庆红衣服婆婆媳妇惊呼声,赶忙走过来,伸出常年干农活重活而有力臂膀,左右直接架起少女,将新嫁娘搀回到梳妆台前,强制将她压到椅子上坐下。
赵真憋口气,努力想要挣脱自己面前两个上年纪女人手臂,然而却纹丝不动。
那婆婆满是皱纹脸并不像老人样显得慈祥可亲,她脸画得极白,又把眉毛画得粗重如碳,看上去就像是死人俭妆样,狰狞可怖。
赵真仰起头,看到那些婆婆媳妇们将自己团团围住,低下头张开血盆大口,向自己七嘴八舌说话。
“二姑娘,你别怨婶子说话不好听,你能嫁给土地神是你福气,但你别给脸不要脸!你刚刚那是想要干什?想学你姐姐样吗?你这是给你爹丢脸!”
对个还没成年小女孩有这种评论?什东西!
如果赵真还是平常状态,他很愿意直接走到说那种话还发出臆想笑声人面前,直接警告那人收收那些肮脏小心思。但是事实是,他现在被困在具少女身躯里,并且四肢力气全无,连从椅子上起身都要花费几乎全部力气。
赵真咬着牙,药物造成虚汗让他额头起层薄汗,但他还是强撑着站起身,摇摇晃晃扶着梳妆台和墙壁,想要撑着这具稍稍动弹下就气喘吁吁身体,离开这间房间。
什结婚?去他妈结婚!
赵真心里满是愤怒,他发誓如果现在自己是自己熟悉模样,他绝对要抓出那个敢喂药人,冲那个人挥上两拳,然后人证物证俱在直接报告给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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