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想要开门出去找向导时候,却听到阳台外面传来声音。
两个老人挽起裤脚,正站在河水旁边打水,他们脚边还放着扁担和木桶,看来是采用着嘴传统方式打水回家。
只是在打水之前,两个老人蹲下身,向着河水又轻又快念着些什。
像是某种古老玄妙韵律,但所有音节都含混在处,让燕时洵分辨不出他们在说什。
老人嘀嘀咕咕好半天,才神色极为郑
他看向长寿村目光,阴冷不带丝温度。
无论是天地间人神鬼,在对上这样眼神瞬间,都会畏惧躲避。
但长寿村里,坐在屋外晒着太阳老人们依旧笑眯眯平和,似乎邺澧存在本身对他们而言并无意义。
老人们依旧做着自己事情,或是挑着扁担打水回家,或是在菜园里健步如飞,或是中气十足互相打着招呼。
半点看不出他们其实已经年过百岁。
邺澧好笑:“你之前不是早就在面前换过衣服吗?都是男不需要避讳,可是你之前说。”
燕时洵面色平静,倒是鬓边被散落下来发丝遮挡住肌肤,泛起丝不易被人察觉红色。
“现在觉得需要。”燕时洵神色看起来与寻常无异,音调也没有变化:“或者你去和张无病换,和他间房。”
邺澧无奈举举手臂,示意自己这就出去。
直到房门关上,燕时洵才长出口气,抬手用微凉手背碰碰自己脸颊。
自己只是回来换个衣服,都能被邺澧说上这些,时僵立在原地不知道该怎反应。
他只是对感情不敏感,也本对自己感情并不上心,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与人结下这样因果缘分,自然也就不会往这方面想。
但是,之前兰泽直言不讳挑明,却让燕时洵有种进退两难不知所措。
他不觉得兰泽所说是真,甚至有种荒谬和不真实感。
但是每每燕时洵觉得,确实是兰泽看错,其实邺澧并不是像兰泽所说那样时,邺澧又总能做出些打破他判断事情。
甚至有老人看到嘉宾们小楼门前站着道身影,还笑眯眯抬手,遥遥向这边打着招呼。
邺澧目光从那个与自己打招呼老人身上扫过,冰冷眼眸映不出对方身影。
他视线穿过重重木屋,投向远方缠绕着雾气山涧。
……
燕时洵修长灵活手指颗颗将衬衫扣子系上,原本波动心情也恢复平静。
他觉得可能是自己手掌温度太低,不然怎会觉得脸颊这滚烫。
他站在原地深呼吸几口气,才平缓下来心情,重新恢复正常,迅速从背包里掏出备用衬衫换上。
门外邺澧听着从房间里隐约传来布料摩擦声,眼眸中泛起丝笑意。
他轻轻摇摇头,无视客厅里欢笑声,从小楼大门走出去。
阳光洒落下来,邺澧鸦羽般浓密长长眼睫微颤,在眼眸下方落下片阴影,将原本就冰冷锋利眼眸衬得更加幽暗危险。
比如现在。
邺澧丝毫不加掩饰爱屋及乌,在燕时洵看来如此明显。
他唇瓣动动,不知道该怎回答这话,好半天才咳声,逃避般迅速将邺澧往外面推。
邺澧:“嗯?”
燕时洵正色:“要换衣服,你回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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