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涂上过敏药膏,都已经被抓挠进工作人员指甲盖里,白色药膏混合着红色血丝,像是摔碎地脑浆,看起来很是诡异。
另个住这间房间人回来,看到工作人员这副模样,顿时惊呼:“天!你皮肤是怎回事,过敏能这严重吗?”
在工作人员列开怀衣服露出皮肤上,道道红色抓痕就像是菊花花瓣,在皮肤上肆意舒展。
远远看去,就像是朵鲜红菊花,开在人皮上,根植骨髓,摇曳生姿。
楼上后勤人员手忙脚乱给同事找药膏时候,欢笑声和泼水声从楼下传来。
滚烫烤红薯,对方要是常年干活,手上有老茧不怕烫,要就是对方确实有问题。
而燕时洵直觉偏向后者。
况且,向导笑也让燕时洵觉得不对劲。
那不是正常人该有礼貌性假笑,更不是老实人憨厚笑容,反倒灿烂得像是花样。
就好像是站在岸边上,看着河水里溺水呼救人逐渐沉没,他自己却哈哈大笑到开怀。
从旁边拽件羽绒服裹上,哆哆嗦嗦问:“那,那们现在走?”
总感觉好可怕样子QAQ。
燕时洵轻轻摇摇头,在说起河水正午之后涨水事情后,又向张无病问道:“你解那个向导吗?和偏南地区对接时候,他们是怎介绍向导?”
张无病挠挠头:“主要是导演组在和他们对接,不过记得,那个向导好像家就在这附近,土生土长偏南人,四十多年都没出过偏南地区,直在这附近打转。”
“他好像经常进山,对这附近地形很解,平时也是靠着给那些徒步爬山,还有要进山人带路挣钱。所以这次官方才向们推荐他。”
河边,众人都蹲在岸上,惊叹于这河水清冽。
虽然天色已晚,阴冷风裹挟着水汽从河水上游刮过来,吹得人冷得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但是寒冷依旧
张无病对燕时洵向信任,虽然他自己半点不对劲东西没发现,但还是遵照着燕时洵说,开始着手准备明天离开事情。
“去和导演组说下。”
张无病裹着羽绒服仍然被冻得瑟瑟发抖,他吸吸鼻子,道:“因为是和偏南地区官方合作,所以就这离开话,还有些困难。而且几个到山里去拍空镜外景人还没回来,也要联系上他们,告诉他们行程有变。”
不过,就算张无病列举出长条困难,但他却没有半句反驳燕时洵决定,只是嘴里嘀咕着要做哪些事情,就转身往楼上走。
而楼上房间里,工作人员脸烦躁拼命抓着自己脖子,丝毫不在乎皮肤已经红大片,道道指甲抓痕像是鲜红鱼鳞,很快就渗出血来。
“说是山势复杂险峻,磁场紊乱而且冬日日照时间短,怕们在山里迷路又无法依靠正常手段找到方向,所以才让向导跟着们。”
张无病脑子转转,警惕凑近燕时洵,压低声音问道:“是他有问题吗?”
“不清楚。”
燕时洵镇定眉眼下隐藏着汹涌波涛:“现在什都无法确定,意识到,直都在忘记之前看到不对劲东西。”
不过,燕时洵还是凭借着强大意志力,模糊记住向导递给自己烤红薯那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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