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提出疑问,他也不像刚刚白霜说话时那样神情诡异,反倒像是想要让众人赶紧走样,虽然不耐烦却还是开口解释道:“不是你们自己擅自闯进来,还把光碟机打开吗?”
“啊?”
安南原显然没想到会是这
既然燕哥说可以,那他们就没在怕。
于是,众人重新恢复之前春游般好奇和轻松,往大门走来。
“这唱戏样声音……”
安南原扶着门框往里伸头看,只露半边身体在外面,犹豫着问道:“是,是什东西啊?”
不怪安南原害怕。
燕时洵这才松开捂住张无病嘴巴手。
他收回手来,就发现手掌里沾着几点唾液。
燕时洵:“…………”
他面色嫌弃掏出手帕,迅速擦干净手掌:“张大病,你快要恶心死。”
张无病还没反应过来这都是些什事,就先被燕时洵骂,顿时眼泪汪汪好不伤心。
人伸去,修长漂亮手指间,夹着几张钞票。
听全程又被捂嘴张无病看着这幕,心里冒出连串问号。
燕哥竟然随身带着纸币不说,竟然还这快就知道该给多少吗?虽热人五角钱门票这个价格便宜得像是十几年前物价……所以燕哥是随便掏沓钱过去吗?
但是,如果有人仔细数下话,就会发现,燕时洵刚好将车队所有人都算在里面,不多不少。
——虽热他从上车就开始闭目养神,也没有参与到工作人员准备工作,或是嘉宾们话题中,但他从始至终,都对身边人心中有数,将切记在心里。
在他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以往看过所有恐怖电影和片段。
虽然他连靠近都没靠近,更别提实地看到博物馆里都有什,但他已经从贞子路想到绣花鞋,又从黄皮坟子直思维跳跃到鬼戏班上。
安南原觉得,可能在院子里面藏着群已经变成鬼魂唱戏人,却根本没发现自己已经死事实,还在台上白脸红腮,水袖翻卷,咿咿呀呀唱着戏。
而台下,则坐着浑浑噩噩鬼魂,睁着无神眼珠,机械为鬼戏班叫好……
老人在接过钱之后,就显得尤为不耐烦,像是燕时洵给他门票钱这件事,反而坏他好事样。
燕时洵微微侧身向后看去,扬扬下颔:“过来吧,不是说要参观博物馆?”
“出入门票钱都已经交,要是不进去,可就是老人家欠东西。”
说话间,燕时洵眼角余光还意味深长瞥向不远处老人。
老人没想到燕时洵竟然还谈起他,猝不及防之下露出些错愕来,随即心不甘情不愿,却又像是收买命钱,不得不捏着鼻子认样,没好气道:“要进就快进,爱看什就自己看。”
嘉宾们才不管这古怪老头呢。
老人粗略扫,心里就算个八九不离十,还真和靠近这里活人数量相符合。
分毫不差,因果结清。
老人瘪瘪嘴巴,整张皱褶遍布老脸都扭曲狰狞起来。
但最终他却什都没说,只沉沉看燕时洵眼,恶狠狠从燕时洵手里抽走那几张钞票,不高兴从鼻子里发出几声气音,虽然不情愿,但也只得背着手转身,往院子里走去。
为众人让开往里走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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