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长错愕,指着被挖出来木质骨架问道:“你是被星星那孩子夺舍吗?看不出这是‘替骨’吗?这些人死亡恐怕都是人所为,属于非自然死亡,你要放任不管?”
出乎王道长意料,马道长竟然低低“嗯”声。
“只要那邪祟不伤及节目组性命,对来说,可以当做今天什都没看到。”
马道长说:“走吧,他们在里面等们去找呢。”
说着,马道长就率先迈开
但是凭石碑上记叙,或许那邪祟,就与这些皮影大师之前害死那家人有关。
邪祟真实身份,也许就是死去那家人中某个。
失去家人和切,悲切嚎哭之后,复仇意愿从胸臆间迸发,即便因为怨恨和执念而被留下来成为恶鬼,也在所不惜。
马道长摇摇头,站起身拂去身上沾染灰尘。
他没有经历当年切,又如何能够有资格评价那人做法?如果失去切人换做他,如果海云观所有道长和他认识人都被人害死……或许他只会变得更加疯狂吧。
这本不应该是守卫阴阳道士应该做事。
但是从燕时洵口中说出来,却又如此合理,像是本该如此,就连大道都要承认他话。
马道长因此将这句话记很久,也在空闲下来时间里反复琢磨,想要理解燕时洵当时说出这话时心态和用意。
但却直无果。
直到现在。
地规则,将被扰乱规则重新摆正,让切回到本该有模样中。
亡者前往地府,而扰乱阴差幕后邪祟,则应当迎来该有惩罚。
但是马道长却想起燕时洵曾经和他说过话。
‘马道长,他人自有他人因果,就算在等外人来看,很多事情多有不对,但往往真相却与等所见表象相反,加害者才是真正可怜人。’
那时,海云观山外灯笼明明灭灭,雾气笼罩。
在这刻,马道长忽然心生动摇,不想再因此而对那邪祟追究什。
他能感受得到,自己在被燕时洵所影响,连所坚守道都在潜移默化发生着变化。
但是,马道长想要放任这样变化。
“天地无常,诸法无常,道亦无常。”
马道长低声呢喃几句,然后招呼着旁边王道长:“走。”
当他看清幕后邪祟对这些皮影大师愤怒和怨恨时,忽然就重新回想起燕时洵话,瞬间豁然开朗。
地府酆都不问啊……
马道长仰头,长长叹息。
金红色夕阳刺痛他眼睛,让他眯眯眼,也压下眼眶泛起湿意。
虽然从那邪祟做法来看,是它主动遮蔽阴差视线,让这些亡魂脱离地府掌控,成为它憎恨出口。
而燕时洵仰头轻叹:‘们所看到,大多数都已经是迟来复仇,是失去切亡魂,拼上切复仇和诘问。如果不仔细加以辨别,就会对复仇亡魂造成更深伤害,甚至做出不可扭转悔恨之事。’
‘阳间不判,阴间判。若地府酆都不问……’
燕时洵垂下眉眼,语气冰冷:‘那苦主,当有自行复仇权利。’
马道长被燕时洵乍听与离经叛道无异话惊呆。
无论是前辈道长或师父教诲,还是经书典籍,从来都没有这样与扰乱天地阴阳无异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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