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旁边马道长眼,忽然意识到件事。
——如果邺澧所说是真,那根本就不是留在外面道长出事。
出事是他们。
恐怕那道长还会看到他们两个凭空消失,就像是他们看节目组众人那样。
两人搞清楚这是怎回事,奈何这是条单行道,跨出天地也就与外界隔绝之后,他们连将真相传递出去机会都没有。
他影子,言明切。
邺澧微微垂下眼睫,冰冷目光从地面上影子扫过,顿时黑暗瑟缩后退,重新回到廊下好像刚刚切都是错觉。
没有什恶鬼深渊,也没有群鬼哭嚎欲逃。
安静四合院里,只有从不知名角落中传出来细碎笑声,轻得像是错觉。
“弟媳你是说,燕师弟他们,可能被拽进另外空间吗……”
同时刻,邺澧也发现这里对自己影响。
生人或恶鬼,都不可窥鬼神真身,否则承担不起那份威势,只有灰飞烟灭。
因此,邺澧在行走人间时,都会将自己形象从生人恶鬼脑海中抹去。
没有人能直记得住他存在。
除燕时洵以外,即便是常与他接触节目组众人或张无病,也只是次次遗忘,再次次在看到他时候重新记起。
邺澧在对着除燕时洵以外人,几乎没什温度。
即便是海云观道长们,他也没有那多话,只是简略说明皮影博物馆情况。
而这在解外界情况道长们听来,却是另外重没有人见到过场景。
甚至,如果嘉宾们此时在场,听到邺澧所言,就会错愕发现,这与他们所经历和看到,也不同。
就像是,只有邺澧站在高于幕后操纵皮影之人位置,看到最真实切。
马道长无奈叹口气,颇觉棘手。
很少有驱鬼者愿意往西南地区来。
即便有人请驱鬼者来此
王道长摩挲着下巴,边习惯性跟着邺澧脚步,向第三进院子走去,边陷入沉思。
“会是哪里,画吗?还是别什。”
“你们同样也不在原本天地中。”
邺澧低沉声音平静道:“从你们走进建筑范围开始,就跨出天地。而时洵他们,在更深空间中。”
王道长错愕:“啊?”
在此之外,邺澧本来形象也被掩藏于常服之下。
当他与燕时洵站在起时,常常会被听说传闻工作人员们,惊叹句情侣装般配。
即便他人独立,也与现代都市青年无异。
而不是应该被供奉于高高神台之上神像。
但是现在,邺澧却仿佛刚刚走下酆都。
坐在戏台下看客,幕布后被操纵皮影,操纵着皮影匠人,以及……站在匠人之上,俯瞰这切发生邺澧。
在邺澧看来,整个皮影博物馆都是皮影戏台,燕时洵离开,触发某种条件,使得幕布被揭开,露出藏在皮影幕布后切。
无论是嘉宾们还是燕时洵,都像是与皮影人物置换位置,他们上演皮影戏,而原本被匠人提在手中皮影,却反而成为看客,观赏着嘉宾们惊慌失措,为此而开怀大笑。
四合院里空无人,所有人气息全部消失。
但是,在屋檐廊下每处影子里,却时刻晃动着,藏着声接声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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