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院有些错愕,没想到这名驱鬼者还有这样经历。
他刚想要答应下来,忽然愣下,福至心灵般想到那间荒废神庙。
据年轻人所说,那神庙中尸骸已成枯骨,但依旧牢牢将乌木神像压在身下。
年轻人以为是那个人在贪恋钱财,不想让别人抢走那些金银。
但是监院却光是从讲述中就听得出来,那化为枯骨驱鬼者,分明是耗空全部力量,只能在无奈之下以肉身镇守,不让鬼怪有破坏阵法机会,使得乌木神像可以发挥出最大力量,镇压白纸湖邪祟。
‘老友可还记得当年承接替骨之术所用木雕木匠,都有哪些?’
师父先是愕然,随即口答应下来,匆匆转身和年轻驱鬼者交待句,就跟着那居士道出门离开。
年轻驱鬼者看到,那位居士在门外,向他微微躬身致意,声音柔和带着笑意向他道:‘多年之后,也烦劳你再走趟白纸湖。’
说罢,居士便转身离去,只有白衣角翻飞在他身后,如野鹤腾云。
那幕,年轻驱鬼者记很多年。
西南现在已经是十死无生之地,你还是……”
监院皱着眉想劝,却被对方打断话语。
“知道!”
那位年轻驱鬼者哽咽着道:“知道……因为那里,是师父身死之地啊!”
在多年前天夜里,名着白衣居士叩响他们师徒家房门。
——被年轻人无所谓扔到边骸骨,却是别人找寻多年,挂念多年之人。
当年……乘云居士早早便算出鬼道将生,祸难将起,因此与那位驱鬼者起找寻到乌木神像,并且安排好身后切事宜,就连今夜动荡都在他卜算之中。
监院在想通瞬间,只觉得心惊。
这刻,他清晰看到在修道途,天赋如同天堑,惊才绝艳人物是如何身带无限光华,令人仰望却不及。
那也是他最后次见到他师父,从那之后,他甚至连师父骸骨都没有见过。
“问过其他人,他们都说,师父是将遗骸留在镇守之地,以身做阵法,镇压恶鬼。”
西南驱鬼者哽咽道:“想很久才想明白,当年那位乘云居士,应当是早早就算到今天状况,所以才会留那句话给。”
“师父绝对还留在白纸湖!要去帮师父收尸,然后,继续师父没有完成事情。”
西南驱鬼者恳求道:“无所谓断不断传承,身为弟子,却连炷香都没为师父烧过,何其不孝!让过去吧,否则,就算活着也已有心结,修行再难寸进,与死亡无异。”
那时他揉着眼睛迷迷糊糊起身,就看到师父出门迎接,口称乘云居士,与那居士关系颇为亲近。
那居士也笑吟吟,温润俊美。
但说出话,却如晴天霹雳。
‘老友,鬼道将生,需要你来帮,如果身死于西南,需要有人继续帮镇守鬼道,直到天地找寻到生机,或是那弟子成长到足以应付这切沉重真相程度,被大道引到白纸湖,结切因果。’
白衣居士言明此行凶险,并道:‘听闻老友师门,曾在多年前参与过西南替骨之术施放,令西南免遭恶鬼侵扰。现在,西南将有大难起,们必须重新镇压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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