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白纸湖邪祟或者旧酆都遗址,就算是陨落大道,乌木神像也镇得。
但除此之外,邺澧很清楚,就算没有这些力量,单单雕刻副战将形象,都足以使得旧酆都中鬼魂不敢轻举妄动。
——那些鬼差恶鬼早就在千年前那战中,就被吓破胆,又如何胆敢试探有着战将外形镇物?
就连曾经高高在上北阴酆都大帝,都被那战将剑斩落头颅,更何况它们这些小喽啰?
邺澧知道很多过往被光阴损毁真相,也明白旧酆都鬼气为何会心甘情愿帮个鬼婴,但却不清楚,究竟是谁有这份胆识和远见,能够用乌木神像镇压在此。
——所有人都找寻不到酆都旧址。
“并非对旧酆都做什,而是对于天地大道而言,不会有两个酆都。”
邺澧平静道:“既然旧北阴酆都大帝已死,那旧酆都,也不再有存在必要。”
“时洵,你所见到这片荒芜鬼城,只是因为旧酆都不甘心彻底消亡于大道之下,依旧苟延残喘,想要存活下去。而这份执念,也吸引来西南附近所有阴气鬼魂。”
至阴至柔为水。
看着皮影戏拍手叫好人们不知道,他们所看到所有唱词,字句,都来源于千年前新旧交替之际酆都。
可最后,皮影戏不再被传承它人当做民俗文化,也不再认真将它看做可娱乐孩童使众人欢笑趣事,只敷衍将它当成牟利手段。
鬼戏亦有灵。
它主动选择灭亡。
千年前从旧酆都鬼差那里流传下来鬼戏,也在跨越千年时间之后,抵达酆都之主眼前。
听到邺澧话,燕时洵也缓缓皱紧眉头,陷入沉思中。
而在燕时洵没有注意到时候,邺澧已经随着说话时候,步步漫不经心走向燕时洵,姿态极为自然靠近他,就站在距离他不足几十厘米地方。
他甚至还借由着帮燕时洵拂去发间灰尘动作,手掌自然而然向下滑落,修长手指动作轻柔揉捏着燕时洵柔软耳垂。
邺澧做这些时候,神情自然又理直气壮,好像他本来说话时候就有这些
旧酆都沉入白纸湖,也有借由阴气遮蔽大道对它探查之意。
曾经就是那战当事者之邺澧,自然对这些事情心知肚明。
但他唯不明白,就是为何自己千年前形象被雕刻下来,甚至被用来镇压白纸湖邪祟。
能做到这点人,必定是对千年前那战有所解,知道对于旧酆都这样即便衰落依旧远胜人间庞然大物而言,最畏惧,就是导致旧酆都如今模样战将。
那乌木神像,从开始就借由木料雕刻等有力量,不仅有道士符咒加持过痕迹,并且本身就带分鬼神之力,天然就是最好镇物。
白姓先祖等待鬼神,终于因为心爱驱鬼者和暗中引路阎王,重新踏足西南,来到白姓先祖曾经落脚地。
因果终于形成闭环。
白姓先祖执念散去,鬼差报恩目达成,而承载着千年前真相鬼戏,也没有盼望它在集市上演孩童。
鬼戏似乎,再也没有继续存在必要,于是选择顺应时节,自然消亡。
而旧酆都残留下来鬼气,则将燕时洵和新酆都之主,引到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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