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不比城市,入夜就黑漆漆看不见东西。
而道长们怕打草惊蛇,也只是随手拿个仅能微弱照明手电筒,因此山上模样对于道长而言,看起来还是有些吃力,只能隐约看到个轮廓。
更别提树林中枝叶重叠,阻挡视线,更加不利于观察。
八字胡道长眯起眼睛,手中手电筒打过去,努力朝树林中看。
“怎师兄,在看什?”
师弟叹口气:“就怕不是多虑,而是确实如此。甚至在想,有没有可能整个西南墓葬中,都藏着这样事情。”
“毕竟入土为安,西南没有捡骨习俗,如无意外也不会再开棺查看。如果真有活嘴活眼木雕混在其中,也很难被发觉。”
“况且,那位郑木匠后人,不就住在这里吗?”
师弟忧心忡忡向他师兄询问道:“师兄,你见过这巧合事情吗?”
危机当前,哪有什巧合可言。
“师兄,你怎看那孩子说厌胜之术?”
皮影博物馆前,几名道长合力布阵,终于将原本笼罩在皮影博物馆周围假象破除,得以进入寻找失踪节目组众人。
但名道长看到牌楼后面那两排整齐得像是坟石碑,心中有种不舒服感觉。
虽然他身为道士,又常年与鬼怪打交道,对于坟墓感官远远不像是寻常人那样避讳。
可是现在,眼前石碑上模糊黑白照片,还是让道长有种说不出诡异之感。
量本身就缠绕着他因果,与阎王罪孽混杂在起,在两人故意为之之下,被旧酆都捕捉到。
随之而来,就是更加快速坠落。
燕时洵拽着阎王,迎头扎进片黑暗之中。
除黑暗和萦绕在鼻尖血腥气,他什都感受不到。
也唯有从身后传来几声惊呼,让燕时洵在失去意识之前,模模糊糊要求自己记住,他还有要保护人,绝对不可以忘记。
师弟有些纳闷,也跟着起仰头看去。
但几秒之后,两人已经冷汗津津,在寒冷深冬荒野,后背汗湿大片。
——引起八字胡道
这局棋甚至已经不是生人在下,执棋人是大道与鬼道,诸多算计,切看似巧合和超出常人认知范围事情,都不过是双方对弈下早早布下局而已。
毕竟人有千算,天却只需棋局。
八字胡道长被说服。
他本来想要走过去仔细看看那石碑,但忽然觉得自己眼角余光,好像瞥到什。
当他本能抬眼看过去时,就发现引起他注意,是旁边山上树林。
他也因此而想起那位西南驱鬼者说过话。
西南鬼魂无法投胎,也无法离开,最后只能借由活嘴活眼木雕被驱除。
被他询问那位八字胡道长脚步顿,没有跟着前面道长们起进入皮影博物馆,而是在石碑旁驻足。
“你是担心,石碑下面藏着木雕,还有鬼魂没有被驱除?”
八字胡道长打眼,就猜到自己这个师弟在想什。
而救援队员们本来就因为跳崖样感受,被刺激得心脏砰砰直跳。
却没想到坠落还有加速说!
强烈失重感之下,几人本能惊呼出声,却被灌嘴风,赶紧又伸手去捂嘴巴。
但下刻,所有人都落进全然黑暗中,失去意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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