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鬼神怒,乾坤震颤,非同小可。
阎王不会让那种情况出现,但更清晰看到,自己在阻拦那两位时,他手中本应不可摧毁折扇,已经在震颤着扭曲变形,好像下刻就会被撕裂。
像是战旗挥下,双方开战。
不过好在,现在有燕时洵在。
阎王缓缓转过头,看向对这场小风波并不知情燕时洵,唇边笑容苦涩极。
他挺拔身躯甚至颓下来,像是耗尽心神疲惫。
阎王看着被自己握在手中折扇,苦笑着摇摇头。
即便刚刚在邺澧面前时,他清隽面容上派云淡风轻,好像并不在意这场小小冲突。
但没有任何人知道,当时阎王心脏,已经提到嗓子眼,生怕接下来这两位会先打起来。
如今对于酆都最为解,非阎王莫属。
但是阎王脸上不曾消退笑容,却让他话听起来,诡异有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甚至想要趁机火上浇油感觉。
邺澧冷冷扫过去眼。
阎王顿时闭嘴不再说话。
“知道轻重缓急,不会现在对他做什。”
邺澧死死盯着战将靠近燕时洵背影,冷笑道:“可惜,那个时候直关注北阴酆都,反而漏个小小鬼差,竟然让曾经形象流传下来。”
,有力却不能用……该死!
“要不然怎说,最解自己是自己呢。”
阎王漫不经心利落合上折扇,扇骨在手中灵活滑过圈又被他重新握住,抵着下颔笑吟吟道:“人间有句话,叫人最大敌人是自己。”
“不过说这话人,应该不是想要形容现在场面。”
阎王耸耸肩,也循着邺澧视线同向战将背影看去:“看来你最大情敌,就是千年前你自己啊。对于酆都之主来说,也算是难得奇观,竟然还有酆都之主应付不来时候。”
果然,欠别人总是要还……但为什是那
他很清楚千年前战胜旧酆都战将有多强,更清楚以己之力改变死亡格局酆都之主,是怎样不可撼动。
如果这两个人打起来……
镜子内外两个人打起来,会有好结果吗?
但更加恐怖是,这两个人力量,足以在掀翻旧酆都同时,波及到旧酆都之外整个西南地区。
庶人之怒,以头抢地尔。①
“啧。”
邺澧嫌弃看战将几眼,然后重新恢复以往平静神色,也迈开脚步走向燕时洵。
被留在原地阎王:……你那语气听起来,可不像是这想,反而像是还想冲过去做点什。
不过好在有燕时洵在,邺澧迅速从刚刚冷肃鬼神变得春风拂面,笑意融融看不出半分之前,bao怒。
阎王这才缓缓松口气。
“就是可惜,大道现在无法穿透鬼道看到旧酆都内部,不然大道定很高兴。”
阎王笑着道:“毕竟大道求你不知道多少次,都被你拒之门外,在酆都紧闭中门外面吃多少次闭门羹。现在,也轮到你尝尝这种滋味。”
“真是,因果循环啊。”
阎王啧啧称奇,反常态对邺澧有闲聊想法,兴致勃勃向他说着战将好话,劝他接受战将存在。
毕竟想要对付旧酆都,就是邺澧这个酆都之主在这里,都不及战将对旧酆都威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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