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长冷肃着眉眼,虽然苍老却依旧有力手掌,不急不缓将小神像在手中碾碎,木屑簌簌从他手中落下。
而木雕妇人也立刻像是被抽走所有力量样,“砰!”声,瘫软着倒向地面。
摔得粉碎。
灵堂上,片寂静,所有厉鬼哭嚎都在此刻戛然而止,鸦雀无声。
李道长缓缓站直身躯,咬紧牙关强忍住眼前阵阵发黑视野,沉稳回身,扫视整个灵堂。
只不过乌木神像是镇物,它却是邪物。在它真正出世时候,就是白纸湖和西南彻底被鬼气覆盖操控时候。
李道长嗤笑声,拽着那小小神像猛地向外抽出手臂。
脓血飞溅,腥臭非常。
而原本缠绕在李道长手臂上光华,则被尽数留在木雕腹中,搅得妇人不得安宁,张大嘴凄厉嘶吼。
李道长则匆匆低头看眼手里紧握住小神像。
他心里很清楚,这击有极大概率可以成功,完全是因为鬼道之前并没有预料到他行动,事出突然没有防备。
而旦他现在放弃,转而去顾及自身安危,就正中鬼道下怀,让鬼道得以喘息,有时间防备他。
到那个时候再想靠近木雕妇人,甚至伤害她腹中“胎儿”,就是不可能事情。
这是根本不需要抉择事情。
从开始,李道长就没把自己性命放在天平边。
道长嘴边,也有鲜血蜿蜒流淌下来,血液透着不祥黑色,滴落在道袍上,晕染开来。
李道长眉眼间,没有任何波动。
就在他靠近木雕妇人同时,鬼道也在拼命用尽切方法,想要阻止他将要做事情。
不过越是这样,李道长就越是坚定想法,确定自己判断是正确,他找到鬼道控制白纸湖要害。
但是与此同时,摔碎牌位,仍旧给李道长造成巨大伤害。
黑红色血液从李道长胸口涌出,迅速在道袍上晕开片粘稠血迹。
虽然
即便裹着污血,却依旧能够看清那神像眉眼,似乎慈爱又悲悯,和寻常道观中神像没什不同。
可细看之下却会发现,那神像半分正气也无,通身邪气,连笑容都恶意诡异,根本不是什神像,只是邪祟化身。
李道长冷笑声,手掌攥紧用力。
“咔……嚓!”
小神像脖子,立刻被他徒手扭断。
他所思考,只有怎样才能赢过鬼道。
李道长手掌在片粘稠泥泞中,准确无误抓住唯个有些坚硬东西。从手感上来看,那似乎是个小木雕。
……不。
不是木雕,是尊小小神像。
它是鬼道种化身,就像是乌木神像样。
按照还活着人雕刻出来活嘴活眼木雕,目就在于取生人而代之,调换身份。
无论是灵堂上棺材中那具木雕,还是写着生辰八字和姓名牌位,在鬼道操控之下,这些都代表是李道长自己。
牌位摔碎,无异于李道长死亡次。
在那瞬间,李道长只觉得有谁当胸给他重重拳,从肉身到神魂,全都遭受重创,疼痛到令他眼前阵阵发黑,差点控制不住身形。
但是,李道长依旧凭借着强大意志力,生生忍下来,连声痛呼都没有,没受到任何阻碍样继续向前,不放过这个能够靠近妇人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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