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时洵:“…………”
他无语道:“发什疯?在处理伤口,穿着衣服怎处理?”
说着,燕时洵就伸手要将长袍拿下来。
却被邺澧手按住肩膀:“没关系,帮你撑着。”
说着,他向医疗人员点下头:“辛苦你,需要包扎哪里就露哪里,没必要露这多。”
像是有谁在他背后,阴沉沉死死盯住他。
如同顶级掠食者在向兔子缓缓露出獠牙。
阎王抖下,心中大概有猜测。
当他转身看去时,果不其然。
从不远处看过来,正是邺澧。
泽,昭示着他极致力量之美。
狰狞伤口横在燕时洵身上,手臂上最深伤势,甚至皮肉翻卷,深可见骨,医疗人员在检查情况时候,都忍不住倒吸口凉气。
她深知这样伤口会有多疼,动作起来牵扯肌肉,每个举动都会无比艰难。
可燕时洵,竟然硬生生撑到现在,还没有喊过痛。
医疗人员看向燕时洵眼神中,充满佩服。
尤其是在外面!
如果是在家里,只有他和时洵两人话……倒也不是不可以。
邺澧开始沉思,要不要自己也学学人间包扎手段,以后就能由他来帮时洵上药包扎,还多个接近时洵理由。
燕时洵神色木然:“……收收你笑,很诡异,看就没打什好主意。”
邺澧轻咳声,义正辞严道:“绝对没有。”
阎王将视线从燕时洵身上挪开后,邺澧就冷哼声,连个眼神都不愿意再分给他。
他意味深长挑挑眉,心中然:某个家伙,吃醋吃得厉害啊,啧啧啧。
邺澧目光阴冷,缓缓扫视着周围人。
原本不自觉驻足看向燕时洵人,立刻都想起自己本来工作,逃也般赶快跑,不敢再多看燕时洵眼。
而邺澧大跨步走过去,脱下自己长外袍搭在燕时洵肩上,面容冷肃:“天冷,小心着凉。”
但旁边人在视线若有若无扫过燕时洵时,眼神中除震惊以外,就是惊叹。
官方负责人都默默捏捏自己手臂上软肉。
嗯,回去要开始健身。
阎王更是,说着话,声音却越来越小,到最后干脆声音彻底消失,被燕时洵吸引去注意力。
但他还没看两眼,就觉得背后汗毛根根立起,寒意顺着脊背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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