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两只脚蹬蹬腿,好像在抽搐。
还有人鞋子在空中划过弧线,不知飞去哪里。
车门在燕时洵身后缓缓闭合。
而他单手插兜站在车旁,黑衬衫随着他姿势而绷出下面流畅肌肉线条,另手抡起黑色大衣毫不费力,甚至显出几分猫戏老鼠悠闲来。
燕时洵气定神闲,平静得像是根本就不把眼前阵仗放在眼里。
他下车时候,就以独身反包围几十个村民。
个下马威立住,后面事情也就好解决。
黑色大衣被抡得虎虎生风,明明是柔软细腻羊绒,此时威力却不亚于流星锤,抽打在谁身上顿时就能疼出眼泪来,刮在脸上就是条长长血痕。
疼痛和惧怕让村民们不得不向后退去,求生本能在躲避那黑乎乎武器范围,唯恐自己再被抽下。
而被大衣兜住脑袋那几个打头村民,更是被撞得眼冒金星,又被转得天旋地转,视野片漆黑,又是看不清东西又是想吐,完全失去战斗力。
但对付这多做惯力气活青壮年,却只是名青年。
他俊美面容冷漠锋利,显出拒人于千里之外威严气场来,随意瞥过个眼神都带着杀气,好像是真刀真枪杀过来。
头,同时间,浑身肌肉已经瞬间紧绷,做好冲出去准备。
司机深呼口气,“啪!”按下开门键。
车门缓缓向旁边打开,条缝隙出现。
外面堵着门青壮年村民也激动起来,开始摩拳擦掌做好准备想要冲进来。
司机手掌心里全是汗,心脏也高高提起。
他早年也不是没有遍访群山,遇到过劫道不知凡几,早就习以为常。
要不是这次时机不对,他刚结束场大战挽救天地于危局,又有伤在身,旁边还带着节目组嘉宾这些人,就这种事,甚至不值得他皱皱眉。
燕时洵耳朵动动,在敏锐捕捉到大衣里有人在干呕时候,果断手腕转,放开大衣对他们限制。
而随着惯性,本就被转得晕头转向几个村民,全都被抡飞向远处。
几声重响,撞树撞树,摔进灌木也倒栽葱栽进去。
本来想要扑过来继续哭老婆子,登时被吓傻在原地。
她从没觉得自己离死亡那近,好像阎王在冲她招手。
那青年不过随意站在那里,周身气势就已经让旁人莫不敢近身,心下先打退堂鼓,怀疑自己是不是劫错人,别不是遇到硬茬子吧?
见打头阵青壮年都没讨到好,其他人更是不敢上前。
村民们哪见过这种人,时都吓傻在原地,不知道这人什来路。
当那道缝隙扩大到堪堪能容人通过时候,外面已经有好几只手臂从缝隙里伸进来,胡乱扑腾着,似乎想要把车里人揪出去。
但下秒,黑色身影如迅猛狂风,冲向车外,直直扑向堵门村民。
黑色大衣在空中如同张包天布,将电光火石之间还没反应过来村民全都包在里面,兜住外面七八个村民脑袋,让他们彼此之间脑袋狠狠撞在起,接连发出“砰!”、“砰!”声音。
接着响起来,就是村民哎呦呦痛呼声。
甚至旁边村民见势不妙,还仓皇大声喊着“杀人!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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