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声。
战将偏过头去,轻易避开邺澧攻击。
但椅背却没有那好运气。
在邺澧拳下,直接爆开,成地零部件和棉花。
嘉宾们目瞪口呆。
“你应当会知道自己当年遗留在战场上骸骨,如今被埋葬在何处吧?”
阎王步步紧逼,眼眸死死盯着战将,不肯放过他脸上任何情绪波动:“你引所有人来这里,就是为这个?”
嘉宾们虽然不解全部事情,但之前在西南荒村时候,多多少少也听到些真相,大概知道这几人身份和关系。
听到阎王说出这些话,所有人都安静,不敢插话。
直到此时,战将才微微抬眸,越过邺澧看向车窗外燕时洵。
比遇到恶民还要糟糕事情是,他们陷在这里,无法离开。
南天也担忧道:“时间长,那些村民万有别心思怎办?燕哥总不能真杀他们啊。”
唯有坐在最前面邺澧和战将,依旧是镇定自若平静。
邺澧侧着身看着车外燕时洵,语气平淡向旁边战将问:“是你做吗?能够缩地成寸,日行千里,这是你当年率领十万将士从邺地奔袭西南时就做过,如今再次上演。”
战将微微垂下眼睫,并不曾言语。
见过劫匪反而给受害人送钱吗?还生怕受害人不收那种?
他们现在就见着。
宋辞兴致勃勃将脸托在椅背上,看得眼睛亮晶晶满是崇拜。
但赵真却捕捉到令燕时洵变脸最关键那句话。
“轮胎没办法补话……”
邺澧冷笑:“你是想说,你比对时洵感情更深是吗?想和时洵在起?”
“想都别想!”
战将却勾起丝笑意,不以为意:“恐怕选择权并不在你。”
车外,燕时洵听到从车内隐约传来声音,敏锐抬头看眼。
车内邺澧顿时熄火,强制压下怒火,重新坐回座位上。
他声音平静而低沉,没有半点被阎王和邺澧起质疑慌乱。
“时洵所盼望事情,也是执念。”
他道:“不清楚尸骨在何处,只是,不想让时洵失望,想要实现他所有愿望。”
“是对时洵感情,指引来到这里。”
此话出,邺澧立刻,bao怒,骨节分明手掌紧握成拳,挥向战将。
阎王却缓缓站起身,拢着袖朝两人方向走来:“传闻中,邺城战之后,有好心百姓感念曾经恩德,为战场上死去将士们收拾骸骨,藏匿于深山之中。”
“其中最像真相则传闻里,当时埋骨地,就在邺地附近。”
“也就是,如今江北。”
折扇在阎王手中转圈,重新落回他手心,而他轻笑:“战将阁下不说话,是在默认吗?”
“也对,邺澧已经是鬼神,相当于割舍自己生前经历和情感,对骸骨感知已经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但是作为凡人战将顶峰力量你,却并非如此。”
赵真迟疑道:“们不就没法离开这里吗?”
车厢内瞬间安静。
随即,白霜带着哭腔道:“刚刚试,连信号也没有,没办法给救援队打电话。”
安南原傻眼:“这,那,这这这怎办啊?”
所有人最怕情况,还是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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