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后半夜,你们也赶紧回家去,别浪费家蜡烛。”
村长不满挨个踹过去:“快滚!”
几人嬉皮笑脸向村长道别,就准备出门。
但就在这时,突然从不远处传来声惨叫,划破夜半宁静。
“啊——!!!鬼啊!死人,死人复活!!!”
几人唉声叹气,心有不甘想要再想办法捞点,但想到那车人凶神恶煞,又打退堂鼓。
“要不,们等他们半夜睡熟,再过去杀他们?”
人满眼贪婪,低声道:“可是看见,他们带好多都是金呢!这得多值钱啊。”
这话说,立刻让村长重新回忆起在面对燕时洵时候恐惧,他顿时气不打处来,巴掌拍过去:“放屁!”
“你有命抢,也得有命花啊!那些人张口闭口都是死人,你还敢惹?活腻味是吧?”
很快,房屋内就剩下片均匀呼吸声。
邺澧坐在燕时洵身边,守着爱人睡颜,眉眼柔和。
他修长手指轻轻拂过爱人脸颊,指腹从眼睫划过时,好像被大型猫科动物伸爪挠下般,路痒到心底。
邺澧喉结上下滚动,手掌最后落在燕时洵手边,与睡梦中爱人十指相扣,不容许任何人抢走他珍宝。
战将眼神幽深冰冷,却碍于燕时洵对他们二人认知区别,只能站在窗边静静看着这幕,没有上前。
大通铺上。
顿时,困意伴随着暖意涌上来。
在闭眼之前,燕时洵看眼邺澧。
收到燕时洵讯息邺澧点点头,他俯下身,在燕时洵额前轻轻落下吻,轻声道:“睡吧,有在。”
其他被当成空气嘉宾们:嗝。
女人声音极其尖利,饱含着
这巴掌拍得极响,落在那人秃头上,简直拍瓜般清脆。
让其他人顿时都不敢说话。
他们虽然没有单独见过从山上回来燕时洵,不太理解为什村长会有这大反应,但因为是村长说,也只好忍下来。
几人嘀嘀咕咕商量着办法,但又个个推倒,就着盏昏暗蜡烛吧嗒吧嗒抽着旱烟,手边杯浊酒,愁眉苦脸到后半夜。
村长抖抖身烟灰,懊悔不断摇头:“终日打雁,没想到被雁叨瞎眼睛,真碰到这种惹不起,唉,晦气晦气!”
在嘉宾们熟睡时候,却有很多人失眠。
村长家里,几个村民围坐在桌前,愁眉苦脸叹气。
“这笔买卖,真不划算,钱没捞到不说,反而搭进去那些。”
“谁说不是呢?为把钱要回来,家可没少出力气,还没用过新被褥都拿出来。”
“得,谁家不是呢?都怪马老三家,瞎喊什?要不是他家说村头有车经过,们也不会跑过去,结果撞上这个硬茬子。”
无论是邺澧还是战将,抑或是阎王,这三人严格来说完全不需要休息,让他们来守夜,倒是正合适。
三人彼此之间都间隔得很远,在门后窗边或坐或立。
在燕时洵这个连接着三人中点入睡之后,他们也没有和对方交流想法。
尤其是邺澧和战将,简直恨不得对方立刻消失。
不过这样站位,反而全方位将嘉宾们围在其中,保护得密不透风,让嘉宾们也很有安全感笑着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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