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李治烽问。
“睡吧。”游淼吁口气,舒服多。他忽然想到李治烽身上去,将自己与李治烽类比,或许李治烽直跟着自己,也抱着这种情怀。
黑夜里,李治烽忽然开口道:“你相信他?”
游淼侧头,想想,说:“你觉得他在演戏?”
李治烽:“早上事就是演戏。”
成,别拿银票。”
“太子耳目这灵?”游淼蹙眉道,“要多少。”
“难说。”赵超道,“给二百两罢。”
游淼去开箱子给他点银:“你二百两银子俸禄还不够花?沈园里每年吃住花销也就八十两呢。”
赵超道:“俸禄都被拿去接济战死袍泽们家里。”
游淼说:“相信赵超刚刚说话是真,他如果对着都演戏,说不定就再也找不到能说句真话人。”
李治烽嗯声。
翌日天明,游淼便顶着个淤青黑眼圈出去吃饭,旁若无人地笑着与举子们打招呼,也没人敢问他什。白日间无事可做时,便在书馆内读书。
长垣与少微采买完京城货,带车东西回江南去,顺便给乔珏报信,人赶车,人押车离京,便留李治烽人伺候。
及至三天后四月十五,游淼换上身好衣服,让李治烽拿着个匣子,出门赴宴去。这次再见李延,游淼心底说不得还有点紧张,但已有底气。至少他明白该说什,该做什。
游淼用铁尺点银,五锭五锭地排出来,听到这话又多点些给他,说:“给你三百两,不够遣个人来找要就成。墙角拿块布兜着走,路上当心被抢啊喂,提得动吗?”
赵超无奈笑道:“哥哥今天也傍到个大财主。”说着收银锭,足有将近二十斤重,沉甸甸提着,走。
赵超走后,游淼就像心底憋着口气,终于被打通,今天两人闹翻后,有那瞬间游淼忽然觉得无趣得很。就像心里空荡荡。
毕竟这些年来,他刻苦读书都是为能帮上赵超忙,或许在很久以前,心里便认他为主,而来京城后骤逢此变,令他寄托许多愿望人生全盘崩毁,那种感觉既辛酸又悲凉。现在发现赵超还是原来那个赵超,虽境地不容乐观,但仍然激起他斗志。
游淼看李治烽眼,见他看着自己,眼神中蕴藏着不明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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