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淼感觉到李治烽胸膛内通通地跳,想是后怕来。
李治烽:“先回去,订好计划,明天跑扬州趟,和大哥订好计划,再来偷袭。”
这场战已经是十拿九稳事,翌日李治烽赶往扬州,游淼便在山庄里叫几个小厮搭手,制他另件武器。
铁轮钩索是从《墨经》上看见,而这件吹筒却是小时扬州人爱玩,游淼越做越多,用竹筒制出上千个吹筒,内里预备填上针。而针上所淬,却是见血封喉竹叶青蛇毒。
春季时山庄北部竹叶青甚多,胡人放火烧山,被赶出来蛇不计其数,乔珏便从扬州请几个打蛇人专来清蛇,又取下蛇胆泡酒喝,毒液便搜集到处,恰好游淼用上。
游淼认真道:“比你轻巧,去和你去,有很大区别?”
李治烽看游淼会儿,还想再说,游淼却亲他口,说:“放心,没事。”
李治烽说:“再挂根绳,情况不对这边就收绳。”
游淼嗯声,脱掉全身皮甲,解下刀剑扔到旁,光着脚,只穿单衣,腰间牵着根粗绳,手腕绕稳挂钩,将铁制滑轮锁稳在绳上,两脚在石前踹,飞也似地滑出半空。
李治烽抓着绳子,轻轻坠,消去冲力,对面松树哗啦啦发抖,飞出窝鸟儿来。
对面峭壁平整,连猴子都爬不上去,峭壁上只有棵歪脖子松树,这道壁垒名唤相思壁,若能建座吊桥,神不知鬼不觉潜过江北去,倒是偷袭极好机会。
“你在做什?”游淼转头时问道。
“不做什。”李治烽说,“做个笛子。”
游淼看会儿那笛管,片刻后心里忽然生出个大胆主意。
游淼:“有个法子,要咱们试试……”
每个竹筒里只装根针,也只能用次,游淼要就只是这次而已。
三天后,李治烽与聂丹制定详细计划,游淼也跟着上战场。五月十七当夜黄昏时分,
游淼身在半空,劲风猎猎,心里扑通扑通地跳,这计划实在太险,幸亏李治烽还未反应过来,待得回去,李治烽回过神必然会后怕。
游淼滑出绳索半便停下,双手铁钩互相借力,点点地滑向对岸,李治烽将绳头系在自己腰上,慢慢地走向高处,游淼便缓缓滑到对面峭壁上,稳住身形,落地时绳索轻轻抖。
过峭壁,地形倒是平整许多,山顶有块空地,还有杂草丛生,蜿蜒而下废山径。游淼探头下去,腰上绳子却轻轻动动。
“没事——!”游淼说,顺手将绳索系在棵参天大树上,片刻后李治烽也滑过来,紧紧抱着他腰,小心地朝下张望。
夜色漆黑,已看得见沛县全城灯火。
李治烽眉毛扬,抬头。
翌日黄昏时,游淼取来套绳索,上面连着倒钩,交给李治烽,李治烽寻思片刻,拉开弓箭,长弓轮满月,箭矢飞也似地射出去,反弹回来搭在松树上。游淼赞道:“好!就这样!再来次!”
李治烽又箭,那箭旋转着犹如流星般绕去,在半空中被风吹,挂上松树。游淼马上收绳,回手扯,牢牢扯住,试试牵力,又把个挂钩套在绳索上。
李治烽握着挂钩,游淼却道:“来。”
李治烽色变道:“不行!太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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