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烽道:“带你去扬州吃河鲜。”
这夜两人又骑马到扬州,李治烽特地包艘小河船,扬州派过节气氛,熙熙攘攘,明日全城休市,都将涌向茂城别宫,看新
赵超道:“别开玩笑,你该不会是把山庄卖,钱全搬来罢?”
游淼摆手,上前给赵超拳,两人紧紧抱住,彼此心里都有说不出话,分开时赵超定定看着游淼,眼眶湿湿。
“晚上留宫里睡。”赵超说,“明儿就站你先生身后。”
游淼笑道:“不,就给你送钱来,知道你花钱地方多,难不成你明天起床还把袖子给留片?走。”
游淼抽身就要走,赵超却道:“等等!”
兵士说:“来人不愿通传。”
赵超剑眉微蹙,心道游淼这小子也太嚣张些,派个小厮来带话,好歹也识趣点,又问:“还说什没?”
那兵士道:“说……是来找陛下买官。”
赵超听就哭笑不得,说:“让他在偏殿里等着,朕待会儿就过去。”
酉时,夕阳斜照,耀得殿内满是金辉,外头工部劳役仍未曾收拾好,在为别宫做最后修缮工作,柱子上散发着还未干透生漆味,赵超将奏折搁在旁,踏入偏殿,游淼笑嘻嘻地转身。
六月初四下午,扬州境内片热闹,自打聂丹沛县大捷后,民众便纷纷传开,说要打回中原去。所有人都巴不得快点打回去。
江南本地人希望南逃士族快点走,别在这里占地方。
中原大户盼着回去。
江北流州士族则是最急切,因为沛县成前线,再朝北推进百里,便要与羯人对上。天启不北征,沛县军事重地位置便不能让出来,而流州人也回不去。
赵超简直被接二连三上来奏表伤透脑筋,翌日就要登基,今天在别宫内处理整天政事,奏折堆成山。孙舆那边陈情表还接二连三地送过来。茂县别宫刚修缮好,各地早稻收成,六部官职表上人名走马般地过,聂丹那里粮草快接不上,北边下来文官要挟此战之威与五胡议和,接回流落塞北二帝。
游淼头也不回,挥挥袖子,跃出门槛外,李治烽正在花园里等着,搭着他肩膀离开。
“给他拿多少钱?”李治烽瞥便看到那大箱子。
游淼卸下重担,比个手势,李治烽便说:“发军饷,带你去吃好吃。”
游淼看见李治烽每天算计那点天家俸禄就好笑,从五品,年俸禄二十两银,今年还是新帝登基,五月给发。
游淼笑着说:“吃咱们家酒楼?”
赵超:“还以为谁来!你不是说不来?”
游淼吊儿郎当,抱着膝盖坐在口箱子上,说:“备足银两,找你买官儿来。”
赵超哈哈大笑,游淼把钥匙扔给赵超,赵超便吩咐人打开,见之下便呆住。
“哪来银子?”赵超难以置信问道。
游淼:“八万两,你预备给个什官儿当?”
赵超对着那份陈情表沉默许久。
夕阳照进殿内,赵超长叹声,走到窗前,负手而立。
外头忽阵喧哗,赵超问道:“发生什事?”
名兵士匆匆来报,说:“有人拿着李治烽将军官印,在后门外入宫,求见陛下。”
赵超问:“江波山庄?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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