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淼:“……”
“不不。”游淼忙道,“你虽然挂着军职,却不带兵,因私交使唤御林军是大忌,捅到三哥那儿不好看,你听,咱俩亲自走趟,正好闲着也是闲着。走,出门。”
游淼刚要出山庄去,乔珏才忙追出来要劝,游淼却道不妨不妨,顺便去夷州逛逛,便与李治烽上马,走。
“不看。”游淼道,“小舅能打点好罢。”
长垣却站着不走,说:“乔舅爷因为夷州片地,跟当地人吵起来。”
“啊?”游淼简直是比听见聂丹穿女装还要吃惊,问,“天底下还有人敢跟咱们游家吵架人?”
“去放平他们。”李治烽道:“叫什名字?”
长垣苦笑道:“乔舅爷不让说,前几天跟着去收账少微,还被揍顿。是们几个气不过……舅爷说少爷都辞官,就不要烦心这些事……”
烽诧道。
“唔,可能。”游淼道,“但不会抓到什人。”
太子既然在送葬时,文武百官都在场时候不露面,自然也不会蠢得在这个时候被发现,甚至连他来没来,游淼都不知道。切听天由命罢,不是自己该操心。
阳春三月,又是春耕之时,田地里绿油油,游淼在山庄里待不到个月,皮就痒。
人就是犯贱,先前忙前忙后喊累,这下闲下来,成日又闷得慌。
“吃豹子胆!”游淼根本就是听天大荒唐事,问,“怎回事?咱们家人都敢打?你别走,仔细说说。”
“是林家人,上咱们家赌庄来快活,输以后不给钱……”
“咱们家什时候又开赌庄?”游淼简直是云里雾里,说,“等等等等,你从头说。”
于是长垣开始说,这番话足足说快个时辰,游淼听得半晌说不出句话来——先是乔珏年前开个赌庄,难怪老朝夷州跑。赌庄生意做大,又聚集当地不少好赌士族子弟。其中个姓林,常在赌庄里招揽门客,对江湖人仗义疏财,却在赌庄里输上千两银。林家依仗着朝中有人,又听说游淼辞官不干,于是便言道赌债先欠着,反正常来,日后赢再还,结果赌庄内人说话不好听,林家那少爷便与赌庄管事翻脸,恰好乔珏带着人去,少微说话又冲,双方推搡起来,是以动手。
“让唐晖带兵去平他们。”李治烽道,“写封信。”
“也不打仗。”游淼躺在李治烽怀里,颇有点无聊,“做点什呢?”
李治烽道:“你还是男人,男人就闲不住。”
游淼哭笑不得道:“本来就是。”
李治烽按着边肩膀,动动手肘,说:“也很久未曾活动筋骨。”
长垣送账本过来,说:“春天账,请少爷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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