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淼和李治烽同时松口气,游淼真非常害怕聂丹回去东域府内,被贺沫帖儿与锡克兰抓起来,砍手砍脚什,不怕万就怕万。
聂丹笑道:“那这几天,就叨扰你们。”
“哪里话。”李治烽与游淼异口同声道。
聂丹在二人房内住下来,打个地铺,游淼不敢让外头知道,尽量少让聂丹出去,毕竟东域府里少个人,定会被锡克兰察觉。果然当天午后,便有信使上门来,邀请李治烽与游淼到东域府去喝酒。游淼以身体不适,直接拒绝。
外面守卫看得严严实实,整个驿馆内都不知道发生什事,游淼与林科简单地商量下,决定在冬猎节前,让商队回南。这样到时候自己与李治烽等人也便于脱身。
游淼不得不佩服,聂丹办事实在是太厉害,根本毫无漏洞,游淼总觉得许多事情他心里都知道,只是不愿在朝堂内作政治斗争,有自己坚持,否则以聂丹实力,大部分人都不是这名熟读兵法猛将对手。
聂丹道:“五天后冬猎节,贺沫帖儿会在那时候破釜沉舟,设法杀死巴图,但此举遭到锡克兰强烈反对,让他等到达列柯回来后再说。”
“哥哥什时候回来?”李治烽问道。
“他回东北去,与高丽王谈判。”聂丹解释道,“临走时说会离开三个月,到来年春天才回大安,但锡克兰送出信,内容是让他尽快回大安,而这封信,已经被掉包,也就是说,他近期不会回来。”
游淼简直对聂丹佩服得五体投地。
半夜时他依稀听见聂丹与李治烽交谈,便睁开眼,坐起来时发现二人没有点灯,就在月光下对话。
“信件在桌子上。”聂丹朝游淼道。
游淼点头道:“想个办法送进宫里去,锡克兰那边怎说?”
“他们非常惊慌。”聂丹道,“贺沫帖儿在昨天晚上,收到失窃内容后,就连夜进东域府,今天赶回去时候,他还在那里。”
李治烽道:“没有被发现罢?”
“少爷在冬猎节后就要走?”林科道,“不待到开春?”
“计划有变。”游淼道,“事情比想象中顺利……这样。”
游淼反复思考,还是有点怕不保险,万冬猎节杀不死贺沫帖儿,又或者遭到鞑靼人反扑,情势势必凶
“不要再回去。”李治烽道,“现在们已经与贺沫帖儿撕破脸,万你不小心,bao露身份,落到他手里,会相当危险。”
聂丹还在犹豫,李治烽又道:“锡克兰不担心,就怕贺沫帖儿看破,你如果被抓住,们定会受到牵制。”
聂丹道:“担心重央,他还在犬戎部,这件事如果被达列柯知道……”
“可那大叔不会偏帮他。”李治烽道,“他既然答应照顾你养子,就不会有问题。”
聂丹考虑良久,最后道:“好罢。”
聂丹道:“没有。”
游淼还是有点担心,怕聂丹被贺沫帖儿看出底细,说:“你还是不要再回去。”
聂丹道:“不回去怎探听底细?有人提议把你们诱进东域府内击杀。但被贺沫帖儿否决。”
游淼问:“他们发现这封信不见?”
“没有。”聂丹道,“前天回去后,锡克兰就派出信使送信,被追出四十里,在驿站掉包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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