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和沙那多在南朝做不少事。”贺沫帖儿开门见山道,“不容易。”
游淼在马上朝贺沫帖儿拱手,笑道:“将军明鉴,都是过去事。”
“为什到北方来?不相信你能心甘情愿地舍弃南朝功业。”贺沫帖儿道,“你姐姐嫁给你们皇帝,你老师是们北朝最大敌人。”
“伴君如伴虎。”游淼想也不想便答道,“将军当知此理。”
贺沫帖儿与游淼都是聪明人,彼此之间也不再遮着掩着。都把话说开,游淼自知贺沫帖儿对自己,对李治烽调查必定不遗余力。许多事瞒不过他。
旗帜猎猎飞扬,近两万人参加这场春猎,却井然有序,鸦雀无声,丝毫不显混乱。
游淼看着这景象,还是不得不佩服,鞑靼人能纵横塞外,非朝夕之事。
巴图意气风发,以马鞭指向山谷,分发众人令旗。
名兵士传令,李治烽低声道:“巴图召见,你在这里等着。”
游淼嗯声,周围都是巴图亲信,应当没有关系。
是你让无论他开什条件都答应。”
“嗯?”游淼点头,看着李治烽。他知道李治烽把承诺看得比生命还重,不会胡乱让他应承贺沫帖儿。
“所以。”李治烽眉头深锁道:“明年旦他们采取行动,就不能出手。”
“当然知道。”游淼笑道,“你只是答应格根‘不会插手’,而不是‘们’。”
李治烽:“……”
“聂丹在什地方?”贺沫帖儿道,“这些年里,总想与他面对面,谈谈,事到如今,不用再瞒着,让他出来罢。”
“什?”游淼莫名其妙道:“聂大哥?”
贺沫帖儿眯起眼,打量游淼,似在判断他话是真是假,游淼略思索,便答道,“聂大哥从离开茂城后,便不知去何处。”
“只怕他如今就藏身于此地。”贺沫帖儿道,“你还想瞒着?”
游
身边有人纵马,与游淼擦身而过。
“会保护你。”聂丹声音道,“不管发生什事,都不要惊慌。”
游淼沉默颔首,聂丹又离开,归入鞑靼人队伍里,游淼心道聂丹当真是神通广大,万军从中来去自如……还好自己不是什卖国求荣*贼,不然聂丹真要下手收拾自己,几条命都不够,什时候无声无息就被他给暗杀。
又人前来,游淼心中凛,却是贺沫帖儿。
贺沫帖儿朝游淼笑笑,游淼身边侍卫们便已有警惕,游淼却道:“不妨,让他过来。”
游淼道:“还有聂丹大哥在呢,放心吧。”
李治烽嗯声,两人便吃外面送来水煮羊肉,在营帐里暂时睡下,明日不知道巴图如何安排,但游淼深知,此事还没有这容易解决。贺沫帖儿疑心也不可能这快打消,因为他少问个人——聂丹。
格根派定还有防备,但无论如何,只要愿意出手就行。
这是场奇异平衡,格根与巴图都知道互相即将对自己不利,却都不作声,唯看春猎时所有人反应。
第二天清晨,天还不亮,诸营就已有所动作,外面嘈杂吵闹,兵士们来来去去,准备第天春猎武器,游淼与李治烽按照约好,上马来到白狼山中段。巴图身后各方鞑靼王公贵族与家兵,已填满大半个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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