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八月份。”游淼解释道,“最初预计是,延边七月可拿下,旦入冬,整个塞北就是鞑靼与犬戎天下。”
乔蓉明白,点头道:“南方将士们不耐寒。”
“是。”游淼道,“战马、军队战力都会
不到三个月时间,延边就将被彻底耗空。到时大安若派兵来援,将被李治烽从旁截击。
赵超与李治烽家书都是三天封,这天游淼拿到家书,便赶往宫内。
乔蓉怀孕已有数月,小腹隆起,坐着听游淼读家书。游淼先是打开李治烽信,眉头微微拧起。
“……七月初三方在白狼河截获延边送信斥候……”
“……延边受围困三月,城内已……”游淼看乔蓉眼,没有读出李治烽信中说“城内已有人吃人之景”,而是改口为:“城内已军心不稳。”
超率领万二千名御林军,离开茂城北上,前往接管聂丹旧部。
巴图已退守大安,达列柯游走塞外,击脱离,不知所踪。
李治烽在接获朝廷命令后,便拔营启程,大军北上,逼近延边,按原计划围城。
风云际会,南北两朝最大场会战即将展开,游淼知道赵超突进,相当于是押上南朝最后点家底,鞑靼只剩不到五万骑兵,又是新败后士气低落,号称战无不胜草原铁骑已成强弩之末。
也正因为这样,北方胡族即将被迫面对入关以来最严峻局势,而不得不再度联合,还有在旁窥视高丽。多线作战势在必行,唯愿赵超这次,能雪前耻。
“……达列柯与犬戎部队仍未现身。”游淼道,“三弟以斥候队在东北处巡逻。北方气候易变,三弟略有水土不服……”
乔蓉温柔道:“陛下信写什?”
游淼打开赵超信,照着读道:“吾妻蓉儿,小舅亲启。白狼河下游战军折损三百三十二人,嘱平奚善加抚恤,吾儿如何?蓉儿须得安心养胎,塞北七月次,bao雨,偶染风寒,已以北方药参调理,大致恢复,不需担忧……”
赵超书信上大多报喜不报忧,游淼读完,放到旁,眉目间仍带着忧虑之色,乔蓉问道:“可是有什难处?”
游淼摇头,他向来与乔蓉无话不谈,前线有军情也不瞒着她,深知无论大小事,都不能瞒,否则旦瞒久,朝被捅破,反而难以自圆其说。
游淼碗誓师酒送行赵超,而御驾亲征期间,朝廷由谢徽坐掌,六部,政事堂与翰林院共同决策。所有政事与军情,需由政事堂与兵部裁决。
连数日,前线消息源源不绝传来,赵超与李治烽在蓝关北峡谷顺利会师,赵超整十万兵马,率军围住延边城。李治烽则率领三万骑兵脱离大部队,游走于塞东,急行军离去。
每天里游淼都过得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五月,六月、七月过去,足足三个月,延边胡族多次邀战,都无功而返。赵超确实沉得住气,除却几场小规模遭遇战外,便不与延边军队正面交战。
游淼发出过两封军情分析,无例外都是:“审度情势,万万不可贸然开战。”
南朝有充足粮草,游淼下定决心,要把整个延边城拖垮,大军将延边围得只鸟也飞不进去,游淼深知延边位置是塞外贸易城市之首,物资流通来去,但城内屯粮决计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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