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尝过之后,再要他忍耐,就太难。
烟草皮革味在口腔和鼻腔并散开,凉丝丝滑进咽喉。
大段大段念白传进耳里,突然来句——
心欲不减,难免身怆然。
如同影射沈佑白。
是不是可以每天晚上都这样触碰她。
她第次推开沈佑白,他理智仍然不在,因为他根本没有这种东西。
第二次让她逃脱,沈佑白找回是倨傲。
包括她在楼梯口和魏奕旬吵闹时,他选择视而不见。
正如他从来不敢想,她有没有跟魏奕旬做过。
他走近徐品羽面前,她居然伸手碰到他。
只是轻轻。
不行。不够。
他想着,就逼近。
直到她柔软胸,马上就要抵到他。
也是暂时。
近现代欧洲作家,时常把遥不可及妄想,比喻成幽绿色,琥珀般透明火光。
沈佑白静静听着幕布外面,那些男男女女声音,浮夸念着对白。
脑袋里又是遍遍,回忆昨天触感。
说起来,真要谢谢周崎山。
想操她想到发疯。
第二日。
话剧安排在下午,他等也到下午才去学院。
最近周崎山似乎找到让他郁闷点子。
沈佑白早已有发觉,可他对此没有任何态度。
幕布外面是低沉哀求声,“上帝啊,请求你把她扼杀。那将不会再有忧愁和恼怒,会与她共眠。当世人找到们,只有失去灵魂躯体。”
哦。
沈佑白终于醒悟。
既然得不到,那不如就把她毁掉。
从来不敢。
他害怕自己真会动手,把她被别人操过下体掏空,然后做成具标本。
沈佑白至今没分清她身上到底有几种花味道。
但分清又如何。
味道再多,那都是别人花园里事,他没权利过问。
沈佑白站住,不能再往前,不然他会干出点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可是她呢?
吻上来。
不知死活吻上来。
在和她接吻时间里,沈佑白竟然思考着,如果把她做成标本。
谢谢他那无聊和人打赌。
该怎样形容那时黑暗环境。
他只感觉像被蜘蛛吞进腹中。
而她存在,是幽绿。
很奇怪。沈佑白适应黑暗视线已经勾勒出她身形,她眼睛却找不到焦距。
与其说是不动声色,更不如说是无所谓。
沈佑白无法想象哪个女人在他身下承欢模样,有点恶心。
但只要想到徐品羽,就是阵燥热。
他坐在道具箱上,急忙点上烟。
烟丝很凉,能浇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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