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白用情欲浓重嗓子说,“继续,别停下!”
徐品羽捂住耳朵阻挡他喘息,嘴里会儿会儿,喊着他名字。
到后面还带着点委屈哭腔,更像床事时发出呻吟。
羞耻到她脑袋里都要开始放烟火。
徐品羽非常想对着浴室吼句,你干脆出来操好!
“嗯?”
他说,“叫名字。”
徐品羽愣下,“啊?”
他催促着,“快点。”
“沈……佑白。”
几个纸团裹着透明粘稠液,堆在垃圾底。
徐品羽弯腰套上内裤,听见浴室有细微喘息声。
她怔怔,走到浴室门前。
徐品羽深感愧疚,忙问,“要帮……”
她还没说完,就被沈佑白打断。
他似乎在避开目光停留在徐品羽身上。
沈佑白维持最后理智,下床,走向浴室,边说,“去解决下。”
他声音哑,如同在喉间覆层砂纸。
而徐品羽懵坐在床上,白皙乳房上,留有绮丽揉痕,面颊浮现淡淡绯红,眼眸迷蒙。
像雾中花。
徐品羽觉得他旦温柔起来,要她摘星星送他都可以时。
沈佑白就认真说,“想和你做整晚,今天是不行,你还要回家。”
她怔愣眨眨眼。
幸亏没把那句话吼出来。
沈佑白本打算早晨来接她去学校。
找很多很多东西塞进去,填满它。
无力软在沈佑白怀中,她小腹却僵发酸。
她知道有液体正在渗出来,黏在穴口。
她无助低吟,“好难受。”
沈佑白放轻动作,“哪里难受?”
然而。
当她腾地站起身,刚张开口,浴室门就被打开。
沈佑白走出来,见她垂下头,拉过他冲水而冰凉手。
她微弱说,“对不起。”
他抬抬眉,随即手掌盖在她头顶,“没事。”
她更多时候是在心里默读这个名字,很少有机会念出口。
有点生疏,有点心动。
他哑声说,“再叫遍。”
徐品羽不明所以喊,“佑白。”
当他急促粗喘越发清晰,徐品羽瞬间懂得他意图,羞得腿软蹲下。
“不要。”
他又接上句,“自己来。”
徐品羽觉得自己走也不是,留也不对,站在原地踌躇。
这时,传来沈佑白声音,隔着层门,有些朦胧。
他唤,“羽毛。”
他不敢多看眼。
沈佑白走进浴室将门关上。
徐品羽被逐渐袭来寒意激得打个颤,快速穿上胸罩,扣好衬衣。
想去眼前桌上抽几张纸巾,站起来不稳,脚底还软绵绵。
她手扶着桌面,手伸到裙下,用纸擦着下体。
徐品羽坚定拒绝。
距离这远,就算她起得再晚,他也要很早起床吧。
而且,说不定还没到学校,半路又把她拐去宾馆。
第二天,魏奕旬生病。
他在电话中用浓重鼻音说,昨天晚上家人去山上烧烤,被冷风吹成重感冒,所
徐品羽快要哭出来,“……下面。”
他愣下,抓过床边她衬衫,披在她肩上。
他手离开,徐品羽就下意识转过头。
但沈佑白微抬下巴,唇瓣碰碰她额头,“很快就不难受。”
他很快撇过头,鬓角有汗湿水迹,说着,“你把衣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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