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品羽想着拦下计程车回宾馆,却路走到地铁口。
下台阶时候,发现后脚踝都磨出血,几乎感觉不到疼。
她想想,干脆扶着墙坐在台阶上,脱下鞋用创可贴遮住伤口。
然而
她说到半,举手喊着,“这简直是虐单身狗啊,要抗议!”
男主持人接着,“不过们说都不算数,就是八卦下啦。”
“对啦对啦,要是将来两位公开恋情,们算是提前祝贺,祝你们百年好合。”
“哈哈哈,这词也用太早吧。”
嘀嘀两声,收银员面无表情扫完码,对她说出个数字。
会变圆滑世故,笑话路边分享着碗关东煮小情侣,太过幼稚。
往往却在梦醒后,想起自己也曾经拥有过这些美好时光,而痛哭。
徐品羽拿着瓶水,到收银台取袋创可贴。
无意间,视线扫到旁边挂卖报纸,花边周刊。
配着几张模糊抓拍照,标题显眼——
这座城市确很繁华,好像灯火璀璨,年复年从未停歇。
冷得她钻进地铁口,买地铁票以为自己随便找站下来。
结果走着走着,就走到他家附近,那栋房子依然没有亮灯。
酒喝多头疼,想着权当散步,而她站在远处望,却不敢靠近。
路灯下,风吹树影在晃动。
酒过三巡,亢奋陈子萱已经显出醉态,拉着徐品羽要猜拳。
先前热滚滚火锅,现在平静浮着层辣油,桌下立着空酒瓶。
等最后几粒花生也被陈子萱抛没影,终于该散场,回去洗洗睡。
魏奕旬将车开到饭店门前,她扶着摇摇晃晃陈子萱倒向后座。
收好她乱蹬脚,关上车门,徐品羽走到驾驶座车窗外。
徐品羽失神掏出钱包,也没有听见具体多少钱。
递上张钞票,拿起水和创可贴转身就走。
她走得很快,像逃样,找回零钱也没有拿。
突然太阳穴有点疼,想出去透口气,安慰自己是酒劲上头。
路旁车影流动,夜晚城市也不寂静,格外喧嚣。
沈氏集团继承人沈佑白,或与名模江宜珍,正在热恋中。
因为报纸是倒挂着,徐品羽歪头看完,愣住。
巧是,挂在前面电视机里,播放档娱乐节目。
穿得花里胡哨男主持人说,“其实大家可能不知道,江宜珍不仅是有名模特,更是宏广企业千金呢。”
女主持人捧着脸睁大眼睛,“哇,那他们不仅是颜值配,背景也……”
走太久高跟鞋也磨脚,徐品羽发现24小时便利店。
走进去,她看见卖关东煮地方,站着对看起来像情侣男女。
他们穿着附近学校制服,女生不想吃这个,就拍下男生手。
她们说,女人到定年龄,会变成唯物主义者。
开始为每个限量版包心动,为权势和地位心动。
她弯腰对里面人说,“好久没回来,想自己去逛逛,你们先回去吧。”
魏奕旬抬手看看时间,犹豫下,“那你小心点,虽然不是很晚也要注意安全,有事打电话啊。”
徐品羽笑着点头,对他挥挥手,“拜拜,再联络。”
目送车尾灯融进夜色中,她在原地站会儿。
夜风冷冷地刮过,像把锋利刀,割开心口,呼呼灌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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