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白才缓缓停在路边,问她,“地址?”
徐品羽笑声,报出地址,看他在导航里输入。
等车再次发动,行驶在海岸边路上。
徐品羽转头问他,“怎改开车,那辆重骑呢?”
沈佑白目光看着前方,回答,“还在,不方便。”
沈佑白手骨纤瘦,但手掌很宽,温度很烫。
他微微皱眉,说,“你手很冷。”
徐品羽说,“要到冬天就这样,血寒。”
“你以前不会。”
徐品羽愣下,苦笑,“这几年没把身体养好。”
元晴只是张张口,还未出声,徐品羽已然匆匆离开。
整天高层都是忙碌状态,当然徐品羽仅仅是个主管,是操不到这份心。
入夜,她和晚班人交接后,正准备坐电梯下去,却撞见站在走道口抽烟人。
沈佑白倚靠着墙,目光落在玻璃窗外,深蓝色海。
徐品羽看不见他脸,只看见他吐出烟雾。
她想想,工作时间偷懒还不用检讨,不吃白不吃。
于是,徐品羽拉开椅子坐下,揭开碗盖,有点烫手。
粥面热气,袅袅升起。
徐品羽转头身体往后靠,就能看见客厅沙发中坐人。
穿着暗枣色呢外衣,裤子熨烫压痕,直延伸到和深棕皮鞋之间,细瘦脚踝。
今晚向各方媒体公开,沈氏已收购景榈为旗下子品牌。
目前安排三家国内财经杂志人物专访,地点都在该酒店总统套房,特别,也有心机。
采访照必然会拍到周围陈设,无形中替酒店做宣传。
所以当男记者想到这点之后,说笑着问,“沈总您打算另外支付们广告费吗?”
徐品羽推门进来时,看到里面站许多人,还有地电线和照明灯,万分堂皇。
他手握方向盘,侧脸轮廓在驶进隧道时,被灯光照亮。
眉骨明显,下巴很尖。
徐品羽刚想抬手摸摸,他却先开口,“今
沈佑白稍稍低头,看着她垂眸样子,捏紧她手。
电梯直下到停车场,他从徐品羽身上大衣口袋中摸出车钥匙。
斐洲岛外圈路平,开到内城坡路就多。
旅游景区总是不分昼夜热闹,车窗外闪过五彩斑斓光斑。
徐品羽对他说,“你都没问家地址,这是往哪儿去。”
淡青色烟雾。
她回头看看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就往前走几步,身影印在玻璃窗上。
沈佑白转过脸,又低头对着垃圾箱,掐灭烟。
他大步朝着徐品羽走来,快到她面前,将呢大衣脱下,披在她肩头。
徐品羽猝防不及,回神时已经被他牵到电梯里。
他两手交握放在膝盖上,姿态轻松,不失严谨。
听不见沈佑白回答每个问题,但他眼神透着笃定和从容,已经让她失神。
是什时候开始,他变得如此沉稳。
徐品羽放下汤匙,擦擦嘴,轻手轻脚走出餐厅。
她很快找到元晴,低声说着,“麻烦替向沈总转达谢意,先走。”
守在门口元晴见到她,随即低声说着,“您好,这边请。”
徐品羽受宠若惊,急忙小声回应,“不需要尊称,太客气。”
元晴笑笑,带她绕过堆设备走到餐厅。
徐品羽看着桌上摆放早餐,有些愣住。
元晴离开餐厅后,她才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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