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瞠目结舌,贤妃真是等管理人才!瑶妃这彪悍宠妃她都敢出手管,还管得这有条理,要是看见瑶妃这骂骂咧咧又砸东西又打人,很可能会把她当神经病给她请个太医。
淑妃嗤笑声:“贤妃妹妹把瑶妃跟陈彩容许婵芳比可太抬举她,从前以为陈彩容就是最蠢蠢货,万万没想到这个瑶妃居然又次突破底线。难怪咱们在宫里日子越过越好,实在是反派越来越蠢。贤妃妹妹,你还记得许婵芳得宠时节吗?”
贤妃打个寒噤:“不提她
冬至第二天,温贵妃淑妃贤妃德妃宋婕妤王美人齐聚未央宫吃“古董羹”,红泥小火炉上铜锅子“咕咚咕咚”地响,淑妃用她秘制配方叫人熬夜牛骨汤,香得让们忘乎所以,抱着淑妃人往她脸上亲口以示感谢,仿佛她才是皇上。淑妃虽然向彪悍,但也没有彪悍到跟皇帝抢女人地步,顶着花妆面眼神发直呆若木鸡,们趁机把她片好肉片彻底瓜分,个两个涮得不亦乐乎。
“听说昨天瑶妃把长乐宫砸。”宋婕妤边吃边幸灾乐祸。
问:“你咋知道?”
宋婕妤:“不知道能行!可是搞文学人,不好好观察生活还怎写话本子!明察秋毫正是在下强项好!”
温贵妃:“瑶妃那大动静,宫里除小柳儿睡死过去别人都知道,你明察秋毫个鬼!这件事还是昨晚跟你说呢!”
宋婕妤:“算今天不更新。”
们齐齐放下筷子:“你明察秋毫!你最明察最秋毫!”
德妃又开始啧啧啧,她是真好喜欢啧啧啧:“啧啧啧,这个人呐,是不是啊,太掐尖要强也不好啊,是不是啊,她有什好生气啊是不是啊,她爹妈又不是们杀啦是不是啊!啧啧啧,是真可怜五公主啊是不是啊,摊上这,bao躁易怒娘啊,是不是啊,爹连尿布都不肯帮忙换,这有爹没爹有什区别啊是不是啊!娘又是这个样子,是不是啊!啧啧啧跟你们说啊,这养孩子啊定要心平气和,不然会吓到他是不是啊!这婴儿时期最要紧是不是啊,吓到他他以后性格有缺陷啊是不是啊!到时候娶不到老婆嫁不出去还不是们操心啊是不是啊,啧啧啧,养孩子啊,就要……”
眼看着德妃育儿大讲堂又要开讲赶紧打住:“那后来怎样?”
贤妃瞬间正襟危坐,清清嗓子:“正要禀报皇后娘娘。昨日瑶妃最初只是在她自己宫里闹,砸许多东西,后来就闹出长乐宫,喊着去永安宫找皇上评理,嘴里不干不净地说娘娘许多混话,妾也没脸在这里说给娘娘听。皇上有国事与前朝大人相商,娘娘又歇下,妾就斗胆自作主张让人把她制住关进长乐宫她自己寝殿里,这会还让人守着呢。妾又叫人将她砸东西登记造册,瑶妃砸皇上赐两副头面三座珊瑚树套上好青瓷茶具,还有娘娘赐对白玉如意耳樽和首饰若干,连新赐丝绸绢帛她都全撕剪!还打死名宫女,打伤名内官,这实在不成体统!是对皇上和娘娘大不敬!就是如今去伏龙寺陈御女,还有当年打入冷宫许氏都没有这这嚣张,娘娘您看该如何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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