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珩叹口气做大度状,“只要孟公子能回来,能让王爷开怀,让珩做什都可以。”
谢邻风听此甚是满意,“那就好,本王再去找孟七谈谈,若是他肯回来,就委屈阿珩先出府住段时间。”
燕珩,“……”他虽然做足心理准备,但却从未想过这居然会由谢邻风亲口提出,甚至连挽留都没有。但是话已出口,他也只能打碎牙咽进肚子,僵笑着说好。
谢邻风又说些好话,心中思索,回去要尽快去国祥寺算下燕珩命格,若是命格有问题,不论孟七回不回去,燕珩暂时都不能住在府里。
此时正伤心难过燕珩并不知道谢邻风在想什,不然怕是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牵强微笑。
谢邻风再次醒过来时候,人已经躺在客房里,床边坐在脸疲惫燕珩。燕珩还没说话,谢邻风坐起来就问,“孟七呢?”
燕珩脸上表情僵,随后调整回来,“孟公子在主持祈福仪式。”
“他能主持什仪式!”谢邻风显然不相信个刚出家几个月孟七能主持什仪式,“去把他叫来!”
燕珩差点被气笑,第次觉得谢邻风脑袋是不是有什问题。这里又不是王府,而且孟七态度已经够坚决,又怎可能把人叫过来,“孟公子事务繁忙,怕是无暇顾及你。”
“是不是你同他说什?不然他为何不肯来见?”谢邻风不禁向燕珩投去怀疑目光,显然在他看来,孟七出家原因绝对不在自己身上,那就只有在燕珩身上。而且回想进来接连不断烦心事,似乎也都是在燕珩回来之后才发生,不想还没发觉,如今细细思考,似乎自燕珩回来之后,王府中不得安宁,自己朝堂上也处处不顺。
醒来谢邻风也没有继续窝在床上,现在他在朝堂上局面很不好,不但权利被蚕食,自己封地也大幅缩水,待他从借酒消愁中清醒过来早已无力回天,现在他急
再联想不久前国祥寺求来占卜,大气运之人离开王府,这个人显然是指孟七。但以前孟七没来王府时候,王府也没有这般不顺,所以现在自己身处这般境地,真只是因为孟七这个大气运者离开吗?会不会还因为燕珩命格有问题,也许日后有机会,自己该去国祥寺给燕珩也算上卦。
显然,人在低谷且无能为力时候,大部分都会迁怒其他人,并且从任何可能怀疑地方入手去给自己失败寻找理由。不过不得不说,谢邻风猜测还真是误打误撞猜对,只是如今命格有问题不止燕珩,他自己命格也走在下坡路上。
正如小七曾经所说,蜗跪不是谁都能承受得起,更不是谁都能打蜗,蜗怎说也成神许久,就算蜗不迁怒,无处不在天道也自有平衡。
莫名被怀疑燕珩也很委屈,他已经委屈路,疲惫不堪他还照顾谢邻风许久,没想到谢邻风醒来就要找孟七不说,如今还怀疑自己,燕珩觉得自己也离被气晕不远,“王爷为何如此怀疑珩,珩不远万里前来,就是不想孟公子再对王爷有所误会,甚至自愿离开王府,王爷还想珩如何证明自己?”
“是本王想错,阿珩如此贴心,考虑周全,让本王自愧不如。”谢邻风也意识到自己说话有些重,连忙软化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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