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看到他素来白净脸上现起淡淡胭脂颜色,像是晚霞映照在雪地上颜色,心念动,蓦然想到……
也许,师尊不是着凉,而是——
中情毒?
沈昭无法自制地想下去,想起来之前听师兄们谈到艮山魔修作乱,而那魔修修为高强,修得还是连魔修之人大多都嗤之以鼻合欢宗,身上不知有多少催情害命毒药。有药是粉末状,只消随风轻轻吹,就能让人不知觉间中情毒。
修士们所说情毒,其实和凡人所谓春yao般,沈昭不能想象师尊这样冰雪般人物会中这种下三滥药,但却不能不相信。
沈昭以为他是着凉,想要拿湿帕子为他敷上降降温,临走时候,却蓦然被双湿热滑腻手抓住手腕。
“……”
闻清徵看着还在梦中,没有醒过来,手无意识地攥住沈昭手腕,呼吸也急促起来,“热……”
青年没有意识地呢喃着说热,沈昭低下头问他是哪里热,却问不出来。
抬眼,看到青年那双瘦削白润手在拨开沈昭刚刚为他系好里衣,截窄腰露出来,青年尤不自知地想要脱下更多。
光下像是团莹润羊脂白玉。
沈昭看眼,立刻便把视线转过去,在心中念着清心咒,念几句,心却仍是越来越乱。他只得平复下呼吸,拧开药膏盖子。
沈昭在指尖沾些碧色药膏,俯身下去,开始为闻清徵身上裂开伤口慢慢涂抹着。他涂着涂着,眼眸愈发晦暗,师尊身上伤痕比以往他见过都要多,皮肉外翻绽裂,鲜血淋漓。
沈昭看到有伤口在腰侧洇出血迹,犹豫下,还是轻轻拨开青年放在小腹上手,把他里衣轻轻拨开,低头,在那截细窄白嫩腰畔为他上着药。
等到上完药之后,沈昭感觉自己后背已经湿透,比他自己受伤还难熬。
他只要不死死压着青年手,闻清徵便会难耐地想要解下衣裳,那只湿热滑腻手像是尾灵巧小蛇,从他手腕蜿蜒向上,汲取着他身上舒适凉意。
沈昭所有冷静自持在闻清徵顺着他手腕往袖管里摸时候全部崩溃,他终于忍不住
“师尊,你醒醒。”
沈昭连忙抓住他想要往下手,用自己冰凉手背贴着他脸颊,想要让他意识回来些,却被没有意识闻清徵抓住手,紧紧贴在脸颊。青年似乎把他手当成降温玉石。
沈昭无奈,师尊这个样子他走不得,却又被他不自知样子给弄得欲念焚身。
他不是正人君子,亦不是柳下惠,不知道自己再留在这里半刻会做出什事情。
但闻清徵依旧紧紧抓着他,像是热得很,直往他身上贴。
他极力忍耐着,想要立刻就离开,免得会儿做出什不受控制事情,却在最后刻想要和之前样,就算是只触碰下青年眼睫,他已经是要满足到叹息。
拂在脸上轻轻作痒睫毛长长,沈昭双臂撑在青年两畔,小心控制着不触碰到他,慢慢用自己额头碰下青年额头,却感觉到异样热度。
“……”
沈昭皱皱眉,手背轻轻贴在闻清徵额上,手背上传来触感依旧滚烫。
再摸,闻清徵不止是额上滚烫,脸颊都是热,呼吸都比往常急促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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