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察觉到有人来,沈昭涂药动作顿下,转头去看,只见角白衣掠过。
戚怀香转身直接走,并不打算在这里碍眼。
“……”
长剑落地,发出清脆声响。
柳眠迟苦笑声,低眸,黯然道,“连这条命,也难以抵挡犯下罪过?”
戚怀香没想到自己句戏言竟让他真想去轻生,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嘴上却不饶人,“你要死,回你们无为峰去,在这里算是什意思?是要让闻首座替你受过?”
“……”柳眠迟说不过他,只是低声道,“那您要如何?”
眠迟有些不敢看那张明艳到极致脸,他想起之前事情,自己尚脸上发红,更不要说是戚怀香。
他想片刻,像是终于下定决心,抬起头对戚怀香认真地说,“戚教主,自己做事情是不会不认。您再给三天时间,这便回柳家告知家父此事,定会让家父接纳您。以后,柳眠迟也只会有您个道侣。”
“……”
戚怀香被他气得说不出话,刹那不知说什,不怒反笑,幽幽道,“好,好得很呐。看来和本座结成道侣还委屈你啊,你还想有几个道侣?”
“并非此意。”柳眠迟见他理解错,有些着急,“您到底要如何才肯信?是肯定会对您负责。”
戚怀香心静不下来,烦闷道,“你现在立刻走,走远远地,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眼前,能听懂吗?”
青年沉默片刻,转身离去,却在临走时坚持抛下句,“对不起……会负责,定。”
“滚——”
戚怀香气得转身走进正殿,进门,却看到闻清徵衣衫半褪,露出白皙莹润肩头,沈昭背对着他,在他身后为他轻轻地涂着药。
“……”
戚怀香冷冷看着他,脸色无动于衷到近乎刻薄程度,只是道,“那你就死在这儿吧,或许会信你。”
柳眠迟看着他脸,抿唇不语。
戚怀香冷笑声,正要转身离去,却听到声清亮长剑出鞘声音。
他脸色忽变,转头面庞被秋水般凛冽剑光照亮,柳眠迟执剑直接将剑锋朝脖颈间抹去。
戚怀香不及多想,右手抬,手中枚柳叶般薄薄暗刃弹向长剑,柳眠迟剑锋偏些,只在青年脖颈上滑下线淡淡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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