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说这些狠话来激。”闻清徵面色寂然,轻声道,“你知道不能离开这里。”
“不离开也可以,让把蛊虫给你去。”
“不。”闻清徵却是坚决得很,“还有不到年就是道宗门派排位之战,不能停滞不前。”
戚怀香冷哼声,“这也不行,那也不可,今后也懒得管你事儿,任你疼死算。”
话是这样说着,却从怀中掏出个青色瓷瓶,递给闻清徵。
“是沈昭?”
戚怀香看着他避开对上自己视线,心中已然,问道。
“不关他事。”,青年阖上眼眸,眼下有淡淡乌青,“你帮止住便好。”
“不关他事还会是谁?”
戚怀香看着他冷笑,“你倒是真会折腾自己啊,下次来时候倒想看看你还能把自己作弄成什样子。”
“……”闻清徵嘴唇发白,只是勉强吐出几个字,“蛊虫。”
事态紧急,戚怀香从袖中拿出列绸布,只见绸布上满是细长银针。只是眨眼功夫,闻清徵手上就被他封住几个穴位,脸上慢慢回复些血色。
“暂时封住蛊虫行动,你先说,到底是怎?”戚怀香看着他,忧色愈重,“你身上情蛊不是直都安安静静地?”
他为闻清徵施蛊那多次,只见蛊虫为他祛除修行之时杂念,助他修行,还从未见蛊虫反噬。
戚怀香把两指指尖搭在他腕上,诊下脉,却发觉他心头蛊虫长得奇快,生命力旺盛,不知道是吸多少闻清徵心头血。
闻清徵忽然站稳,推开他,声音有些生硬,“你回去吧。”
“……”
沈昭意识到刚才刹那失态,如梦初醒,“…是。”
他默默退出殿内时候,见到外面那几个红绸裹着箱子已经没,那人应该是走。
闻清徵瘫坐在椅子上,想要清醒些,倒茶,却喝到满口苦涩冰凉。
“这是
“……”
“来给你把情蛊去。”戚怀香见他不说话,把银针往旁边放,当场便要为他祛除蛊虫。
但闻清徵却摇头,面色犹豫,“不行,近日里魔修作乱愈发频繁,上次你二人才杀那魔修,现在正是要提升修为时候。”
“升什升?你还想着你们断情宗呢?其他人都死绝,就要你个人来护着这门派是不是?”
戚怀香脸上染上薄怒,沉声道,“你就是停滞不前,你看那些糟老头子敢对你怎样?他们敢动你根手指头,本座就把虫子全放他们身上,把他们五脏六腑都吃净才好呢!”
“……”
戚怀香把手放下,看着殿外,若有所思。
“是情蛊反噬。”他说着,看着闻清徵目光有些古怪,幽幽问道,“你心,为谁而动?”
“……”
闻清徵震,“不为谁而动。”
他自己在这里时候总是忘记沏茶,不似沈昭在时候,茶壶中茶水直都是温热适中。
心中刺痒般疼痛感又渐渐传来,细细地难以逃脱,闻清徵忍不住弯腰伏在桌上,才解些噬心之苦。
每当察觉到这种异样情愫萌生时候,情蛊便以这种方式提醒他。
戚怀香恰从殿外进来。
他刚刚出去,错过这场戏,看到闻清徵痛苦地伏在案上时候脸色变,“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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