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在心中轻叹声,压在喉咙口下,就算是犹如夸父逐日,飞蛾扑火,那耀眼光芒还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拥抱啊。
他听到自己名字,稍微收回思绪,往台上看去。
比试已经进行到筑基期,现在,轮到南华宗筑基修士和断情宗筑基修士们切磋。沈昭往旁边看眼,正看到宿山黯然离去背影,瞳孔缩。
宿山身上道袍似被剑锋割破,右臂和后背往下有着几处深深血印,还在流着鲜红血,宿山用左手压着却也止不住簌簌流淌鲜血。
看来是输。
“承让。”
闻清徵并不欲伤人,然而两人交锋时灵气激荡剧烈,就算是他不想,也不能保证和他对手人不会被伤。
台下鸦雀无声,过会儿渐渐喧闹起来。
南华宗宗主谢琛和其他宗宗主们同坐在高台上,脸上笑容快要维持不下去,看着旁贺知尘,幽幽道,“七年不见,贵教闻首座修为愈发精进嘛,看来,今年金丹期第人依旧还是闻首座。”
贺知尘笑得客气,眼角细纹挤在起,让人看不清他神色,“哪里哪里,清徵也只是占年龄便宜而已。谁人不知南华宗金丹巅峰长老就有数十名,连谢兄你也是金丹巅峰,随便个出来都是高过他。”
美人有情,萧郎无意。
闻清徵只是淡淡看她眼,拔剑,“请。”句多余措辞都没有,如既往冷淡。
那金丹期女修像是从来没受过这样冷遇,有些窘迫,抿抿唇,从背后抽出根通身赤色修长火鞭,看来是个专修火系灵术修士。
赤色长鞭刚拿出来,空气便炽热几分,筑基期修士们都感觉空气凝滞几分,呼吸有些不畅。
女修深深呼出口气,声音如出谷黄鹂,“向仙长讨教。”说
沈昭微微皱眉,心中生起不快,就算是刀剑无眼,但是伤人也要有个限度。宿山身上伤不止处,难道都是误伤?刚刚赢那人未免也太过猖狂,当着那多门派面就仗着修为强于别人这样伤人,丝毫都不顾忌。
他眼眸眯,身轻如燕,
“都是老骨头喽,比不上后来者。后生可畏啊。”
谢琛目光依旧直放在闻清徵身上,眼睛微眯,似在思考什,好像真是有些感慨。
不出所料,这次金丹期百年之内第人依旧是闻清徵。
沈昭看着师尊退下来淡漠走到台下背影,心中莫名开始有些紧张起来,师尊从来都是这样高高在上样子,好像不会被任何人打败,让他心向往之,想要靠前时候却总是踯躅。
他抬起头,日光灼热明亮,几乎要刺痛人眼。
着,长鞭卷着烈焰闪电般破空而出,向着闻清徵打去。
沈昭在台下看着比试,心像是直被悬在梁上,目光始终落在青年身上,那道赤色鞭风打过去时候他比台上人还要紧张,恨不能以身代劳。
而玄衣青年却屹然不动如山,任由鞭子将要打到肩头,才抬手出剑,恰迎着鞭风挡上去。
只听得声娇声惊呼,台上赤光顿时黯淡,‘啪’地声,鞭子断成两截。
女修没忍住嘴角溢出丝鲜血,体内灵气冲荡经络,如有针扎,而手上鞭子不知何时已经只剩下鞭柄,脸上阵青阵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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