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来,心头只是偶尔有细微刺痒,不算厉害,闻清徵为之后道宗切磋便忍下来,并未和戚怀香言及。
但那次偶然中情毒之后,他脑子里昏昏沉沉,只觉得浑身无处不烫,像是被丢入熔炉般。
在无尽炽热里,蓦然攀住块舒适凉玉,他下意识汲取寒玉身上凉意,意识逐渐清醒,却感觉到异样。
看到青年放大俊颜时候,闻清徵甚至能看清他光洁皮肤上细细绒毛,那象征着青年人蓬勃生命力,沈昭温热气息洒在他脸上,让他不禁颤动,又发现唇上紧紧贴着青年唇……
那次蛊虫动得格外厉害,几乎把他折腾得冷汗淋漓,只能呵斥沈昭出去,自己人带着伤去泡冷泉,面解着情毒,面受着蛊虫折磨。
他想着刚刚出去时见到青年身影,问他,“沈昭今夜来作什?是因为他?”
闻清徵不愿与他说刚刚事情,那时场面只是想起就让他耳热心躁,无法平静,他只是摇摇头,抿唇不语。
但戚怀香不依不饶,把他沉默当做默许,继续问,“是从什时候,你跟仔细说说,才好解蛊。要不然,这情蛊可不帮你解。”
“你……”
闻清徵没想到他会拿解蛊来威胁自己,无奈道,“别胡闹,直接解蛊便是。”
幽阵异香飘过,如丝如雾,带着些腻人甜意,闻清徵在黑暗中睁开眼睛,往个方向看去,启唇,“戚怀香?”
穿着月白衣衫身影从暗处闪过,男子行动如鬼魅般,悄然地步到他榻前,掀开帷幕。
双冰凉手压在青年后颈,戚怀香声音紧跟着穿到耳边,问道,“怎又成这个样子?蛊虫又有动作?”
他探到闻清徵后颈已是湿腻冰冷片,应该是流汗,他拿出个夜明珠放在旁边,夜明珠柔和光辉很快将整间屋子照明。
戚怀香这时才看到他道袍紧紧贴着后背,已是冷汗淋漓。
他不太能确定若是没有蛊虫提醒,会不会任由青年继续做下去,尽管脑海里师徒悖伦意识直在提醒着他不能如此,他却再在羞耻中继续沉沦。
沈昭把唇贴上来时候,闻清徵并无厌烦之意。青年温热唇吻过手指每寸皮肤时候,他身体不由自主,已经变成酥酥麻麻软骨。
但面对那些经常来断情宗求亲人,他却没有丝毫感觉,只是想想他们对自己做同样事情,闻清徵便忍不住从心头
“谁胡闹?你倒是跟说清楚是从什时候开始,便能解蛊虫吸食你心头精血时间,才可对症下药。蛊虫如今大小也不知,要想把它引出来还不知道要下多重药呢。”
“……”
闻清徵回想着,轻声道,“应该是,三年之前。”
三年前,眉目尚且青涩俊逸少年跪倒在他身前,眼眸清澈而虔诚,求自己继续留他在身边。
那时候,沈昭已经在他身边呆许久,他习惯沈昭照顾,就算知道不合理法也还是让他留下来。
闻清徵慢慢吐出口浊气,有些疲倦,“嗯。”
“给你丹药没吃?”
“用过。”
“……”
戚怀香看着他被汗浸透之后愈发洁白无暇脸颊,若有所思,“哦,是蛊虫闹得愈发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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