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易看他瞬间像是被触到逆鳞般样子,笑,轻声道,“若是想对你做什事情,那日便就做,你还能活到今日?”
闻清徵知道是这个道理,慢慢松弛神经,却还是有些戒备,“那是作甚?”
他自幼修炼太上忘情道,对情欲之事只是略知二,就连对沈昭感情也是朦朦胧胧,不知其因何而生,只是不住沉沦。而褚易给他感觉直以来都很暧昧,那种暧昧若隐若现,好像层薄薄雾,要仔细探寻却又什都看不到。
或许,闻清徵觉得褚易对所有人都这样。
面前鬼修声音总是轻淡温柔,与人交谈时亦如调情,即便是要杀人时候,想必也是含着淡淡笑意吧。
褚易慢慢走过去,把桌上用尽药瓶拿起来,看下,问,“都用完?”
“嗯。”闻清徵微微颔首,“谢过阁下相救。”
褚易点点头,他便是计算着他用药量,恰好在今日前来。
褚易把那药瓶收回怀中,坐到桌前椅子上,抬头看向他,道,“你如今伤好得差不多,应是知道该做什吧。”
青年垂着眸子,神情淡淡,“悉听尊便。”
七日即过,闻清徵身上伤好得七七八八,已经能正常下地行走。
这几天,褚易都并未来过,只是在临走时留下疗伤丹药和药膏,那些药很是有效,嗅之有淡香,和那人身上竹叶清气样。闻清徵自己敷上药膏之后,只觉那伤对外伤很有用处,连点疤痕都没留下。
细长手指把药瓶中最后些药膏揩尽,抹在小臂上,那里伤痕只带些淡淡粉色,是新生皮肉颜色,已经是完全快好。
九天雷劫威力不容小觑,闻清徵本已觉得自己这具身躯残破不堪,但没想到竟这样就变得和之前无异。
清风透过窗棂吹过来,闻清徵手顿顿,把药瓶放下,偏偏头,“褚先生?”
而褚易解释道,“若要为卖命,便是要验验货才行。说,要你为杀人,你若是身上有什伤痕话,会有影响。”
“……”
闻清徵沉默片刻,却还是摇摇头,“不必。先生还是换种方法吧。除这个,其他都可以。”
若是以往,他并不会觉得这样有什,毕竟都身为男子,褚易要看他身上有没有伤也无伤大雅,但自从
他如今也完全抗拒不眼前人要求,若是他提出什过分要求话,那他也只有条路,死。
“自然不会要你为难。”
褚易声音很温柔,和他身上味道样,他抬头打量着身前雪发青年,道,“把外衫脱,想看看你身体。”
“……”
闻清徵眉头紧蹙,下意识戒备起来,“阁下是什意思?”
门外,身长袍书生慢慢走进来,声音悠然,也如外面清风竹叶般。
“你听觉和直觉很敏锐,这都能感觉到。”
闻清徵抿唇,问,“您要做什?”
他身上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如今,饮水思源,也不能忘记为他疗伤人。他想,这个鬼修也是想好他今日身上伤已然快好才过来吧。
褚易面上浮起丝清淡笑容,乌眸似两丸水晶,像是早就看破世事般,他生得不是特别惊艳,唯独那双眼睛如同旋涡般,引人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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