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柳眠迟这些年来,早已被他喜怒无常举动弄得训练出身好身手,只是往后侧,便躲开他肘击,又伸手握着他那只手,往下滑,却是直接把人拦腰抱起来。
“你——”
戚怀香蓦然双脚离地,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就揽住他脖颈,怒瞪他眼,“做什?”
“正事儿会儿再谈好吗?”青年人看着他,眼睛漆黑明亮,满是期待,还是用是商量语气。
但现在还轮得到他说不吗?
“前辈,过几日便随去艮山吧。”柳眠迟把头靠在他肩上,轻声对他道,“你好久没过来,很想你。”
“……”
戚怀香还有点不适应耳边呼过来热气,他这些天忙着教中事儿,在南疆待时间长,怠慢他,他这时便来撒娇,黏黏糊糊地,让人起鸡皮疙瘩,但是又奇怪地不觉得腻烦。
“说话就说话,别总靠那近。”戚怀香冷着脸训他,数着他自从上次离开日子,数着数着,喃喃道,“不对,明明上次走时候是十七号,如今还不到十号。来回都没走个月呢,哪里是好久?”
对于这些修士来说,他们计算日子至少都是以月来算,戚怀香前些天不得已回南疆处理下教中事务,连歇都没歇便急忙地赶回来,看到青年委屈样子还以为自己走多久,多对不住他,现在算,气就起来,“还不到个月你就催回来?还以为发生什事儿呢,不知道有多吓人嘛?”
他眼前,感觉到点点湿意,轻声问,“知晓。前辈是又想闻师叔吗?”
“……才不想他。”
戚怀香别过脸去,生硬道,“往日那样劝他他就是不听,又能如何?那样尽心为他,他倒好,还背着不跟说自己曾经发下那般重誓,如今……”
如今,他也是回天无力,当他在南疆知道这个消息时候,已经是三日之后。
他连闻清徵最后面都没见。
戚怀香在心中愤愤地想,原来他这些年勤加修炼,而把他养在家里不让他过多操劳是为这个心思,以往戚怀香仗着武力总是说不二,现在,青年勤修苦
那张俊丽妖冶脸因为怒气显得愈发动人,像是枝头开得热烈榴花,又艳又媚,鲜活得让人忍不住咬口。
柳眠迟从背后抱着他,攫取着这人身上淡淡香气,呼吸间热气都喷在戚怀香耳边,“前辈,想要。”
“……”
戚怀香耳垂变红,像是日暮天边初染云霞,臂肘弯,直击身后人小腹,“滚吧你,成天净知道想这些龌龊事儿!”
真不知道其他人知不知道平时里严肃正经柳家家主在私底下竟是这个样子,每每都跟喂不饱样。
而且,以后大约也是见不到。堕入饿鬼道人还有谁是能够回来?要是死,要是还在那暗无天日地方受着折磨。
戚怀香都想着他就这样死也是个好结果,至少还算解脱,也不必夹在他那徒儿和宗门中间左右为难。但想到他便是死也是永世不得超生,戚怀香心头便哽得说不出话来。
两人陷入静寂中。
柳眠迟站起来,拉着他袖摆,张开双臂从后面抱住他。
戚怀香想挣,但身上也不想使力气,下没挣脱,便算,低垂着眸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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