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在心中暗叹声,走过去,在
当戚怀香先于柳眠迟步走出来时候,不出意外地又是听到那些人在底下低声讨论声音,那些声音细细碎碎地,不起眼,但也无法忽略。戚怀香耳朵尖,听得到他们又在说只要他来就蛊惑家主,还勾引得人家不务正业。
以往那些人在背后说几句便得,他又不是不知道这些直到老时候才修成金丹老头子们想找道侣有多困难,他们自个儿找不到道侣,倒是天天会嚼舌头。戚怀香体谅他们孤寂无法排遣,以前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但现在他腰酸背地,明明是某人喂不熟样地缠着他,不放他下来,怎到头来都是他错?
戚怀香往那边睨眼,冷哼声,对那些人漠然道,“闭嘴!”
“……”
折腾大半宿,当戚怀香扶着腰从内殿走出来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他看看天色,皱着眉,没有好气地往里面喊,“你看看你干好事!都什时辰你还说不急,那些糟老头子们不知道会儿又得怎说呢!”
“没关系。”
青年人未到,声先到,他边披着外衣边从内殿那里走过来,外衫敞着,露出大片精壮结实腹肌,看起来格外健硕,上面还零零星星地有几点红痕和长长抓痕。
那些自然都是某人干好事儿。
底下顿时鸦雀无声,但大多数人还是面色愤愤,敢怒而不敢言。
戚怀香并不是什名门正派,就算是跟柳眠迟结为道侣之后,两人也是各过个,戚怀香经常会回南疆,柳眠迟因为这边脱不开身,很少陪他回去。故而两人虽说是道侣,但却谁都不拘着谁,戚怀香也不乐意那些人用柳家主母教条来约束他。
“有话就摆明面上讲,别在底下嘁嘁喳喳。要是对本座不满意,你们大可以去跟柳眠迟讲好,也好过们彼此碍眼,谁看着谁都不舒坦。”
他没什顾忌,把话给讲到明面上,也懒得跟他们大眼瞪小眼地,径直大咧咧地在柳眠迟位置上坐着。可他坐下时候看似云淡风轻,但不知道在心里早就把某人给大卸八块多少次,那处还残留着肿胀难言感觉,让人无法忽视,
柳眠迟从殿内出来时候,正看到某人坐在正中央他位置上,而底下道修们大多都是面色不忿,却个个地闭上嘴巴,什都说不出来,看样子都气不轻。
戚怀香往那边瞥眼,看到他身上痕迹,感觉面上发烫,急急收回视线催促他,“快些穿好衣裳,会儿便要赶路。”
“嗯。”
柳眠迟微微颔首,换上平日里所穿那身玄色道袍,腰上配上剑,将身上那些暧昧红痕都遮盖得严严实实。
两人前后地走出去,看到正殿前广场上已站着许多道修,那些道修们面容有陌生,有熟悉,或是以往三宗七派遗留下来道修高层,或是柳家家族内长老护法之类人物,此时都在等着家主出来。
三宗七派道修高层许许多多都是曾经掌门或者长老、护法等人,他们身处高位,大多都在那场灭道之灾下面存活下来,幸免于难。唯独比较特殊是是断情宗掌教真人和首座们,除却柳眠迟之外竟无人在列,而南华宗掌教谢琛也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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