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能这样,他虽喜欢沈昭,但却不能接受真地和沈昭起做这种事
沈昭紧紧压着他,大手顺着那被自己撕裂衣衫往里,抚过他身上细腻皮肤,感觉那皮肤像是豆腐块儿般,好像他稍微用点力气,身下人便碎。他努力压抑着自己,bao戾欲念,但动作还是重些,抚摸揉捏之下,很快就把青年身上弄得道青道紫地,在那白皙如玉皮肤上看着格外显眼。
“这是锁仙绳,越是挣扎,便会捆得越紧。要是想不疼话就放松点,不要动。”沈昭含着那片薄薄耳垂,在他耳边扑着热气,喘息着说道,“不是最怕疼吗?嗯,别乱动。”
“啊……”
闻清徵侧侧头,想避开,但避无可避,耳边湿腻温热触感让人神智昏昏,但还是勉强夺回属于自己分意识,“不是说,不会勉强吗?你别,别啊……”
青年在他身上重如千钧,让闻清徵抬抬手都困难,更不要说是要逃走。
他双目赤红,眉间古老纹路因这怒气变得愈发耀眼,像是紧紧依附在皮肤之下藤蔓般,下刻就要破土而出。
沈昭似没觉到痛,刚刚受伤不算重,但他动作却比以往更加强势,狠狠地制住闻清徵手腕,双膝压着他两条长腿,用九成修为,将青年紧紧地制在身下。
闻清徵唇间划过丝血痕,强行冲破穴道让他心头发疼,阵阵地,耳边也轰鸣作响,如同雷声般。但最让人震动不是这些,而是,青年强横地扯开他衣裳手,和那双炽热烙在他脖颈间唇。
他极力地挣扎着,却是再怎缩好像都无法从那张宽大榻上逃离,徒然激青年几分怒气。沈昭手上现出根长长朱绳,将他两手手腕绑着,在最尾端系个死死结。
鲜红如朱砂细绳将青年细白如脂双手捆着,随着青年挣扎,那朱绳只是越捆越紧,几乎要勒如皮肉,弄出道道红痕。
元婴期每阶修为差距都是惊人,闻清徵近乎绝望地发现他无论在哪里都敌不过沈昭。昔日那个认真在殿前听他讲习,脸崇敬地说着师尊修为好高少年已经不见踪影,现在沈昭让他感到陌生,可怕陌生。
但沈昭却像是因为他这句话变得有怒气,重重地咬他口,在他耳边留下半圈深深咬痕,“勉强?”
他低低地笑起来,笑声中满是讥诮,还有丝隐秘凄楚,“哪里想勉强您?若是您真愿意话,沈昭求之不得。只是,直以来都是您不愿意接受。”
“……”
闻清徵鼻尖酸涩,只是疲倦地摇摇头,“不,不可以。”
“沈昭,别这样。沈……”
闻清徵双手被缚,只能用两条长腿极力地挣着,但是连双腿也被紧紧压着,整个人像是任人摆布玩偶般,身体都不属于自己。
‘刺啦’,很清脆地声,是布帛被撕裂声音。闻清徵身前凉,冰凉夜气如雾般,瞬间将温热皮肤裹挟,慢慢带走温度。
闻清徵骇然,微张着唇,竟没想到他居然会把自己衣衫撕裂,是真要做到那般地步。时间挣得更紧,但是腕间朱绳却像是深扎如皮肉中,带来无尽痛楚,让闻清徵几乎要以为下刻自己手腕便要断。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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