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不知道为什自己那热衷于揭发自己以前干过‘坏事’,只是看到师尊羞赧样子就觉得可爱,索性让坏心再重点,笑着道,“被师尊捉到那次,并不是第次。”
“你——”
闻清徵听不下去,捂住他唇,不让他再说。闻清徵惊诧他竟然做过那多次混账事,他却次都未曾发现,又是恼他,又是恼自己,最后憋好久,却只冒出来句,“放肆!”
亦没什威慑力。
“……”
这些话,沈昭还从没对他说过,如今细细讲来,闻清徵才发觉自己待他竟也能说是不错。可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称职师父,到现在还觉得沈昭变成如今这般是他责任,无论沈昭对他做什样事情,闻清徵总是对他苛责不起来。
闻清徵手里紧紧握着那些平安结,沉默许久,忽然问他,“你从什时候开始……”
他说着,又觉难以启齿,不能把喜欢那词说出口,思索着换种措辞,道,“开始,对又那种想法?”声音都不免弱许多。
沈昭坦诚以待,“很早。”
得闻清徵阵面热,几乎立刻便知道为何沈昭要去饿鬼道救他。
原来,他心思已经,bao露,而他却到现在才知道。
闻清徵时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好像他直以来瞒着事情忽然被放在光天化日之下,毫无遮掩余地。
沈昭看他无措样子,慢慢把那些平安结放在他手心里,在停留时候,伸手轻轻搔刮下他手心,感觉到他瞬战栗,低声道,“知道,师尊直都是在乎着,是不是?”
闻清徵收回手,低头不语。
“很早?”
“嗯。”沈昭慢慢道,“在还没进入内门之前。”
闻清徵心中震,那时候,沈昭还不过十六,这人……
他面上烧热,想着那时他还当沈昭是纯然不知少年郎,他自己也在那些事上迟钝木讷,竟是都未察觉。
“那时,还偷亲过师尊呢。”
“可是,纵然您不说,也能感觉到。”沈昭不在意他沉默,继续说下去,“还记得,那次内门切磋之后,师尊悄悄地潜入房间帮上药。那时候,还想着若是身上伤好得慢些就好,那样,师尊就可以常常来为上药。”
“说什胡话。”
闻清徵蹙眉,哪儿有人盼着自己伤直不好?
沈昭笑笑,“可是,有时又还想着要是能永远不受伤就好,那样,也不必让师尊担心。那次师尊从上玄峰把背回去时候,路上便怕您下刻就倒下,可是,又存着私心,想让您多背会儿。”
“不。”他说着,又蓦地否认,“若是可以话,想那样背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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