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声音他再熟悉不过,是戚怀香声音。
青年喘息着,那声音似痛苦又似欢愉,带着些喑哑,像是力竭之后疲倦,“小青,轻、轻点……”
柳眠迟依旧选择相信戚怀香,反来劝慰他,“戚前辈虽有时行事不合世俗礼法,但却不是那种浪荡之人,他即和结为道侣,几十年来并无二心,您也莫要对他心存偏见。”
但他无论怎说,翁老看他眼神都好像是看着病入膏肓病人样,面皮都涨得通红,硬是要拉着他亲眼去看。
柳眠迟执拗不过,也不能整天跟他直耗着,什事儿都做不,便索性跟他同去。
他好几日未曾见过戚怀香,上次见他,柳眠迟只是跟在青延身后,待门开条缝后才在门前问戚怀香可以不可以进去,但得到回复依旧是不能。
他不好硬闯进去,担心着戚怀香是不是身体不适,只是在门缝里看他眼,只见他脸色白些,许是几日不见阳光缘故。
老道修叹声,却摇摇头,张张唇要开口,又作罢,像是要说什难以启齿事情。
柳眠迟见他神色,轻声,“翁老想说什,直言便是。”
“这话,老朽说出来都嫌臊得慌啊。”道修神色纠结,脸上皱纹都快撮成麻花,拉着他手,低声问,“这几日,难道你就没听到什风言风语吗?”
“……”
柳眠迟沉默片刻,问,“您是说戚前辈和他身边那个暗卫?如果是这个话,就不必说。他们不是那种关系,很确定,您不必跟着外面那些人样听信这些没有根据话。”
柳眠迟跟着翁老来到戚怀香所住寝殿旁,翁老只是把他带到这里,道让他自己看,便拄着拐杖颤巍巍地离开,说是不想看这种伤风败俗事情。
柳眠迟攒眉,看着他慢慢离去背影,叹声。他不相信翁老所说是真,只是,来都已经来到,就算是来看那人眼也是好。
时已正午,阳光正炽,然而房门和窗户却是紧闭,在院子里投下长长阴影。
柳眠迟长长舒口气,想着自己这样贸然进去会不会让戚怀香生气,也许他还未起,要是吵到他不免又要罚他睡在地上,走到门前时候,要叩门手却陡然停住。
从丝丝门缝里,透出声细弱喘息声,虽然那声音很小,但听在他耳中却格外清晰,如同耳边炸起惊雷,轰隆作响。
他自然也听说这些传言,前几日不知从哪儿兴起谣言,都在说戚怀香和他身边小青关系不般。
柳眠迟虽然起先听到时候也有些不舒服,但他素来信赖戚怀香,知道他和青延若是有什关系话,恐怕早就轮不到自己,所以对这些无稽之谈不置可否,只是严令都不可再谈论此事,违者重罚。但没想到,这种话居然还被翁老给听到。
翁老是他父亲旧交,资历名望都很高,柳眠迟素来敬他,知道他不喜欢戚怀香也是尽量让他俩少接触,纵使翁老不知因这事来劝过他多少次,他也没有丝毫要和戚怀香断意思。
翁老拉着他手,叹息着,“你、你就真那心大吗?再这下去,别说你们柳家,连们道修脸都要被丢尽!”
“没那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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