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徒弟性命是命,他徒弟性命就不是命?
“昭儿,别怕,别怕。”闻清徵喃喃地说着,眼中紧紧盯着前方将要被拉入悬崖青年,声音里带着丝颤抖。
还能来得及。
闻清徵尽力斩断前方所有挡路鬼手,眼前血肉横飞,令人作呕,他身上都是污血。但他似不知疲倦,哪怕执剑手酸痛难忍,稍微抬便像是被针扎样,也在努力开辟着道路。
终于拉住青年手,两人手心都是冰凉,黏黏糊糊地,是血和汗交缠在起。
“斩断桥梁啊!”
“快啊!”
所有焦急惊慌催问都戛然而止,玄色道袍身影闪过,闻清徵踏过桥梁,每步都引起脚下铁索战栗,在风中咯咯作响。
“闻仙长!您!”
呼唤声陡然化作惊呼声,闻清徵在走到桥梁对面之后,蓦地转身,狠狠地把身后桥梁斩断,桥上朝着对面爬去鬼手哀嚎着掉入悬崖。
他却回答不,眼前漆黑。
切似乎都是虚幻,却格外真实,发生过事实和回忆交织在起,让人有些不明到底什是假什是真。
真真假假,也许从来都只在念之间。
“闻仙长、闻仙长,快走啊!您还愣着干什?”
耳边是焦急呼唤,闻清徵感觉有人正死命拉着他袖子往个方向走,眼前切重新变得清晰。
方错愕眸子。
“走!”
他只想到这句,急忙推开他,竟然口无遮拦,“他们要杀你,你快点走!”
但,都已经晚。
青年在听到他话时候,脸色沉,立刻飞身要离开,头顶却罩来天罗地网。
闻清徵嘴角勾起丝弧度,笑得清淡,“昭儿。”
这次,终于抓住他。
青年对他回之笑,苍白疲倦脸上满是血
“走—”
闻清徵只是朝那边疾声喊句,转身,头也不回地执剑冲入无数鬼手之间,把前方拦路鬼手斩断。
他这次,不会再放弃沈昭。
他已经把桥梁斩断,这边鬼手不会再爬到另边,他们这次要学会自力更生,哪怕是怪他狠心。
就算是要背上万人唾骂罪名,就算是渎职未能完成让所有弟子毫发无伤任务,闻清徵也不会再做让自己后悔终身事情。
目之所及是无数狰狞鬼手、血色般都晚霞、在风中发出嘎吱声响铁索桥梁和对面被鬼手缠住青年。
闻清徵陡然抬头,眼眸通红,看到对面青年朝他伸出手,那双唇微张着,似在喊师尊。
而身边围着年轻道宗弟子们脸上满是恐惧和惊慌,声音都颤抖得带哭腔,“闻仙长!快把桥梁斩断啊,再不斩断话,们都要死在这里!”
“是啊!们死,您、您也没法交差!”
“那些鬼手要过来!”
闻清徵听到耳边有人怒斥他声音,劝他不要执迷不悟,却心如铁石,不管不顾,只是用力把沈昭往后推。
暗刃无声,只在黑暗中闪出丝丝光芒,几乎下刻就要刺破青年胸口,直至心脏。
闻清徵瞳孔收缩,看到青年嘴唇张张,似乎想对他说什,但他却来不及听他说什,飞身上前,猛地把他推开。
后背毫无预料地痛,闻清徵咳出口鲜血,眼前模糊。
英俊青年诧然回顾,“你、你何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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