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你就会这招是不是?”
戚怀香怒气冲冲地质问,怎刚见抓手腕,现在还是抓手
在他身后,门忽然被关上。
戚怀香看着门口那两人,青延站着,立刻便朝他走来,而另边人则是颓然倚在边,神情悲戚,连眼也未朝这边看。
他皱着眉,抬下手,示意青延不要过来,他和这人有话要说。
走到柳眠迟身边,戚怀香嫌弃地打量着他模样,啧啧道,“他跟说,以前喜欢你,是真?”
“……”
“……”
看来,他还真是唯独忘柳眠迟。
闻清徵想起外面青年那失魂落魄模样,心中有些不忍,犹豫着要不要跟戚怀香说明。
戚怀香见他那样子,却坦坦荡荡,道,“你说吧,没什不能听。和那人到底是什关系?怎感觉小青很不喜欢他,难道是和有仇?”
“不。”闻清徵摇摇头,“他并非和你有仇。”
气,慢慢以湖水重塑肉身。因他惫懒,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怎修炼,所以直到现在才修成肉身,得以出世。
说着,戚怀香还有些纳罕地跟他说,“那现在可是水妖?没想到之前那厌恶道修,更喜欢你们说那些妖魔外道,倒是真成妖。”
闻清徵听他口齿清晰,问他之前事情他都记得,只是见他对待柳眠迟样子不像是装出来,蹙眉问他,“你既然如今有肉身,也算是重新修炼,为何不见他?他等许多年,也是片苦心。”
“他?”
戚怀香蹙眉,“你说谁?那个见着就抓着不放年轻人,他和有什关系?”
柳眠迟动动唇,对上那双碧蓝眸子时心神晃,喉中干涩,却不知该说什,只是点点头。
对面墨发美人见到他点头,眉头皱得更紧,视线如刀刃样锋利,把他从头到脚都打量个遍,最后居然有些气愤,道,“模样长得不错,身段也挺好,但怎总跟死媳妇似,丧气沉沉地,晦不晦气。怎可能喜欢上你呢?”
说着说着,看到柳眠迟诧然神情,陡然想起来,他这说不是把自己也骂。
闻清徵跟他说,他之前可是和这人结几十年道侣,他死媳妇不就是自己。
戚怀香脸色变,转身就要走,又被人抓住手腕。
相反,还是段孽缘。
晌时间,房门紧闭,柳眠迟和青延都等在外面,各占据角,如之前样,谁都不看谁眼。
沈昭端着茶盘走过来,看到他俩,只是略瞥眼,敲敲门,声音温和如轻风,道,“师尊,你们讲半日,来送些茶来。”
那道门陡然打开,戚怀香披散着发,赤着脚懒懒站在门前,朝他使个眼色,“去吧。”
沈昭看他眼,目光复杂,很快就转身进去。
他说着,话语不似嘲讽之意,倒是真懵懂,不知闻清徵所说之事。
闻清徵心念陡然清明,讶然出声,“你……”
他苦笑声,在心里想,戚怀香这遭修成肉身之后,不会是记得所有人,唯独忘柳眠迟罢。
他并未明说,只是问他是否还记得柳家家主,或者昔日无为峰首座,柳眠迟。
戚怀香却说不记得,道,“无为峰首座不是那个叫翁银山胖子?什时候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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