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引擎声由远及近,随即院门“吱呀”声传入耳中,心下惊目光移过去。
江怀生回来。
烫手,握尽数从指缝里溢出来。
“哥……你舒服吗?”又问。
“你呢?”江沨声音里混着化不开情欲,嘶哑又性感。
把头扬起来,橙黄色光里看不清明他神情,“跟你在起干什都舒服,但还是想跟你做。”
“下次,”他说,“下次哥哥教你。”-
掌心里弹下,沾上满手比汗液黏腻湿意。
原来不是出汗,是流水。
触及到江沨性器比他帮撸动更能获得快感,学着他不断按压,用指腹揉弄,用指甲刺戳,渴望他能像样沉溺。
“哥……你,你舒服吗?”
江沨没回答,而是低头啄下赤裸锁骨,然后下移到左胸口,轻柔地含住乳尖。
仅仅两天,清晨醒来先看窗外习惯就变成从江沨怀里钻出来,然后仰起脖子亲他喉结,用虎牙慢慢地磨。
喉结在唇间上下滚动,“醒?”
“嗯。”应声,“哥,雨好像停,没声音。”
元旦当天,缠绵在海城数十天,bao雨终于停,天还是蒙昧青灰,却足够让所有人松口气。
洗漱完站在窗台前望着院子里散落满地花瓣,突然想送给江沨束玫瑰,开最浓艳那种。
股电流瞬间自胸口窜满整个身体,哼喘声软倒在他怀里,大口喘着,浑身脱力,手上却没忘动作。
“……”还没说完便被打断,江沨低头教,哄:“叫哥。”
“哥。”
手里他性器剧烈地跳动下,仿佛掌握诀窍般又叫:“哥哥。”
耳边传来声低喘,手心里倏地裹上滩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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