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后面定湿更厉害,因为水声太大,“咕叽咕叽”让人脸热。
江沨动作越来越快,带着凶狠劲儿,每下比上下更深地往里契。忍不住去摸小腹,隐隐约约觉得隔着薄薄层肚
他只是挺进来下就停住不动,契在里面般,问:“疼吗?”
死咬住下唇,从牙缝里溢出声音:“不疼。”
“小骗子。”江沨笑着指控,手指挤进唇间撬开牙齿,勾下舌尖,“疼话咬着。”
另只手去包裹又半硬起来性器,握在手心里,身后开始下下缓缓地前顶,半寸半寸地往里面碾磨。
倏地划过那酸软点,脊背和脖颈紧绷,音调不受控地上扬,“嗯……嗯!”
他说着手指又覆在穴口按按,随即比指腹灼热百倍性器挨上来。
见过它,此刻看不见也能想象得到尺寸大骇人。
不断地往后探,吞吸吐纳做自然而然,感觉到江沨顶端蹭过穴口却不进来。
“哥……”催促。
“疼就说,知道吗?”他又重复边。终于浅浅地插进来点,又撤出去,再进来,反复摩擦。
声叫哥哥才能让落到实地,“你……进来吧,可以。”
江沨捞着小腹手下移,把腿间硬胀湿润性器握在手里,就着顶端分泌出粘液缓缓捋动,后穴里又填进根手指,随着前面动作起浅浅抽插。
指腹下下地蹭过那点,时轻时重,把句话撞成支离破碎呻吟。
“哥……哥,你别,别按那儿……嗯……”
等湿哒哒地射在他手心里时才停手,三根手指利索地整根后撤,后穴竟然颤巍巍吸纳挽留,全抽出来时发出闷闷声。
声音腻像是喉咙里含着奶油,太羞耻,想咬唇忍住却被江沨指头挡下,用舌尖去推,又被他指尖勾住舌头,合不拢嘴里溢出更多破碎叫声。
进入过程太漫长,磨理智全无,最初疼痛早已散去,只余下紧紧镶嵌在起踏实和每寸性器划过腺体时颤栗。
等全部嵌进来之后江沨问,“难受吗?”
不知道他在问什,后面涨难耐,胡言乱语地回:“哥,哥,你动动。”
江沨缓缓地开始抽插,由浅到深,每下都重重擦过敏感点。被他撞浑身飘零,随着动作性器下下地撞进他掌心,很快就把手掌濡湿。
忍不住扭头,看见江沨正垂眸盯着交合处,眼神黑沉,灯光也照不进去似。
他抬头看到,俯下身和接吻,手重新握住刚刚软下性器,“叫哥哥。”
“哥哥。”
他应声,突然深深地进来,把顶膝盖不稳,呜咽出声,“哥哥……太大……”
江沨浑身上下都冷静自持,唯有这处滚烫灼人,觉得穴口像是要撑裂,顾不得尖锐细密疼,吃力去收缩,想把它全部容下。
面红耳赤,想伸长胳膊去抽纸巾,却被扣住手腕。江沨握着粘液那只手探到后面,把那些液体顺着尾椎抹下去,推进去,手指搅动,跟奶油化成处。
“哥……别弄,你进来好不好……”
话音刚落,江沨扯掉内裤俯身压上来,亲脖子,声音沙哑:“疼就说。”
“不怕疼。”
“怕你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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